“那就好……”雍绍钦稍作安心。
两人手中夹着名贵的雪茄,唐简在扶梯上向下俯视两个男人。
一个羁冷凛傲。
另一个雅痞邪魅。
一个面容刚硬峻峭。
另一个面容俊逸风儒。
前者雍绍钦。
后者君长鸣。
单看雍绍钦的时候,你会觉得他冷傲无情到令人看到了怕,却不知他竟然是那样的温柔细心。
温柔细心到能够让唐简醉倒在蜜糖罐里。
而君长鸣。
单看他,他是那样的温文儒雅满面春风,他的身上有一种几代人传承下来的贵族气息,可他骨子里对温晴姐,却是有着一种不容抗争的大男人主义。
以及那种只有成年人才能懂得的男女平等。所谓男女平等,便是我只对我自己负责,而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彼此之间都能做到潇洒自若来去自由。
不分男人和女人。
不分强者和弱者。
唐简为他和温晴的关系,倍觉心寒。
对君家,更是多了一种决绝。
“我想回家!”她下楼,嘟着嘴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突然的说道。
一张小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怎么了简简?不准备宰姐夫一顿大餐了?姐夫钱包都放在这里了,全盛京你想吃什么,尽管宰姐夫。”君长鸣对唐简永远都有着锲而不舍的耐心以及用不完的爱意。
“算了!只希望你能对温晴姐好一点,一天到晚老婆老婆的喊着,你对她尽到做老公的义务了吗?你们君家的男人,都这么冷血?你大哥是,你也是?”唐简喉哽的怼上了君长鸣。
温晴气色不好,心情不好。
唐简的心情亦是十分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