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一次例假来之前的两三天里,便开始有着隐约腹痛感觉。
此时,她便腹痛腹坠,小腹汩汩凉意来袭。
心情也越来越不好,想要快点和君长鹤谈话完毕,然后回家喝杯红糖姜水。
转而面对君长鹤的,便是一脸的冷然,以及那毫不掩饰的厌弃。
厌弃!
君长鹤看到于锦的蹙眉厌弃的表情,心中笑。
想他虽然已年逾四十五,可在盛京,想要与他纠缠不清的女人也是数不胜数,只他君长鹤一向沉默寡言持重沉闷,从不在男女之事上与人有所绯闻。
却没见过于锦这般。
对他厌之,弃之。
不一样的灵动女人。
真真儿引起了他的一丝触动。
他的心中倒是有了一种放松的笑意,有别于他在君氏财团的一贯严谨,有别于他在家庭中的枯燥乏味。
有别于他面对江露雪。
和江露雪相比,毫无疑问,于锦是更为生动的,更为生活的,更为活灵活现,那种感染力永远不是江露雪那般处处端着,处处装温婉。却又是在藏不下去掖不下去了的时候,又变得张牙舞爪毫无休养可言的女人能够相比的。
令他觉得娶回家二十年的女人,突然这一一段时间,甚至于这一刻才发现,是那样的假托。
“该谈的,上次我们不都谈完了么?我打电话给你,是你老婆骚扰到我了,请你管好你老婆!别让她有事没事骚扰我的生活!”于锦依然冷冷的句子。
“我代她向你道歉,以后我一定管好。”君长鹤的语气十分的坦诚,也十分的谦卑,然而,他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我母亲不日要举行七十大寿……”
“你母亲过寿,跟我,跟我女儿,有关系吗?”没等他说完,于锦便蹙眉,冷叱。
“君家,在盛京……”君长鹤想说,君家在盛京地位卓绝。方方面面必须顾及到,等等。但是不知为何,他没说出口。
“你到底想说什么!”于锦又问。
“有很多地方都情非得已。”很多的话,君长鹤只变为了这一句。
“什么意思?”于锦愈发的不懂了,不过心中又好像有一点点的懂,他这是什么意思?在忏悔,忏悔中寻求她的理解,他们君家家大业大,所以很多时候丢不起面子,所以只能由着受了委屈的人,继续委屈下去?
是这样么?
于锦冷叱的眼神看着这个和唐简有着绝对血缘关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