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琪立即又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谢谢君二少,多有打扰,很抱歉,我先下去了。
“好。”君长鸣简短的回答。
关上了卧室的门,他进了洗手间去洗漱。
一捧洗脸水鞠在手中的时候,他喃喃自语:“洛琪……”
随即
洗脸水倾泻在面部。
一番洗漱之后他匆匆下了楼,看到洛琪端正的坐在了客厅内,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君先生!多有打扰。”语气尤为客气拘谨。
“洛琪小姐。”君长鸣的语气比之昨天比之刚才带了太多的客气:“对不起,从昨天到今天都没认出你来,君某实在抱歉。”
在上面匆匆洗漱的时间内,君长鸣的心里做着简短的分析,她不是嫁到国外去了么?
这是怎么了?
遇到了什么伤心事儿?
遇到了什么坎儿?
大哥不给给她发了邀请函了么?
她……
与他何干?
他没心思没精力管别的女人是否情伤是否遇到了什么困难,他能给予的便衣为其提供食住行。
以及一份客气和尊重。
不为别的,只为自己赎罪。
只为了无音信的温晴,能在别人那里得到一份温暖,他才能心安。
不过
一个女人若不是遇到了极为困难的事情,肯定不会在寒冷的晚风中凌乱瑟缩,为了维持洛琪的尊严,君长鸣选择了极有风度的不去问洛琪发生了什么。
他很温和且带着一点距离感的朝洛琪温尔一笑。
洛琪不傻。
亦已变得谨慎多了。
“没关系的君先生。”她的语气谦卑极了:“君先生能如此善解人意的不问洛琪昨天发生了什么,并收留了洛琪,洛琪此生感激不尽,洛琪现下极为窘迫,所以无以为报。唯有尽快的离开这里,不做打扰。告辞了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