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包厢外面候着的洛琪也始终都猫着腰身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
那是怎样的一种氛围?
是一种一大家子人家的感觉,她有一种极难融入进去的感觉,像似一颗被拔除在外极力想要扔掉的野草一般。
心里存着一种极大的妒恨。
随着一拨接一波的家长里短以及孩子的笑闹声,洛琪的牙齿都被自己咬疼了。
腰弯的酸的已经直不起来了。
包间的门,终于开了。
第一个走出来的是君长鹤。
三个月前,君老太太寿宴的时候,她还在他的应邀行列。
三个月后,她犹如阶下囚一般。
君长鹤却没有放过她:“长鸣!大哥可告诉你,你别给我胡闹!温晴多好的媳妇儿,孕期都六个月了,你说你弄这么一个不三不四的下贱肮脏的货色带回家,你算什么是?大哥的教训你还嫌不够吗?赶紧给我赶出去!”
“君董……”洛琪委屈极了:“我……我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不是下贱……”
“那你是不几的女人?不五不六,不七不八?女人我告诉你!别妄想打长鸣的注意,你想祸害长鸣,我君长鹤第一个不答应!像你这样,靠色相博取上位的,我见的多了!”君长鹤的威冷,是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的。
看了温晴一眼。
君长鹤继续对洛琪说道:“我们君家只承认温晴一个媳妇儿,其余别说你是这么贱的货色,就是良家妇女,我们也不承认!君家,君长鸣此生都只有温晴一个媳妇!”
“……”洛琪简直像个被拉入刑场的女犯人一般,脸色难看至极。
心里猛然间的恨起君见晚来。
那个该死的小婊砸。
活该被人强奸,活该不被君家待见!
竟然给她传递假消息?
什么君家人不待见温晴?
君长鹤的表情和语气是装出来的吗?
君见晚!
你麻痹的小婊砸,我想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