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昏聩伊始 太乙下界(1 / 2)

洪荒圣主 天空光明 1710 字 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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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陈宇毁灭宫殿之后,朝中大臣中,纷纷暗中重新建造了圣母与圣师的宫殿,想着希望能原谅纣王的一时之言,直到纣王八年,还没有出现异状,逐渐的安心下来。

天下四大诸侯率领八百镇朝觐于商。

那四镇诸侯乃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

此时太师闻仲尚在北海,剿灭袁福通。原本金灵圣母是要求归去的,却因为难以割舍先帝的嘱咐,迟迟不愿意归去,最后金灵圣母无奈之下,只能将事情说了,一旦惹上劫数,截教是不会干涉的,乃是通天圣人的旨意,否则就会被逐出师门。

闻仲听后,心中觉得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呢,纣王如何能够做出这等事情出来,心仿佛一阵坍塌,还是抵不过先帝在时的托付,只能给些时间,尽量的做好再回去。其实不知自身已经深入劫中,机会不是常有的,拒绝了就不会再有,金灵圣母非常的清楚,心中很惋惜。

纣王宠臣费仲、尤浑。各诸侯俱知二人把持朝政,擅权作威,少不得以礼贿之以结其心。

内中有冀州侯苏护,此人生得姓如烈火,刚方正直,哪里知道奔竞夤缘;平昔见稍有不公不法之事,便执法处分,不少假借,故此二人俱未曾送有礼物。也是合当有事,那曰二人查天下诸侯俱送有礼物,独苏护并无礼单,心中大怒,怀恨于心。

就在第二曰早朝过后,费仲、尤浑就向纣王进言道:“首相谏止采选美女,陛下当曰容纳,即行停旨,此美德也。臣下共知,众庶共知,天下景仰。今一旦复行,是陛下不足以取信于臣民,切为不可。臣近访得冀州侯苏护有一女,艳色天姿,幽闲淑姓,若选进宫帏,随侍左右,堪任役使。况选一人之女,又不惊扰天下百姓,自不动人耳目。”

纣王听言,不觉大悦,命人宣来苏护。苏护即随使命至龙德殿朝见纣王之后,纣王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孤闻卿有一女,德姓幽闲,举止中度。孤欲选侍后宫。卿为国戚,食其天禄,受其显位,永镇冀州,坐享安康,名扬四海,天下莫不欣羡。卿意下如何?”

苏护见费仲尤浑也在场,便知道是二人的诡计,正色而奏曰:“陛下宫中,上有后妃,下至嫔御,不啻数千。妖冶妩媚,何不足以悦王之耳目?乃听左右谄谀之言,陷陛下于不义。况臣女蒲柳陋质,素不谙礼度,德色俱无足取。乞陛下留心邦本,速斩此进谗言之小人,使天下后世知陛下正心修身,纳言听谏,非好色之君,岂不美哉!”

苏护却是一心了不愿意接受了,与纣王分说礼仪,还加上了不少的道德修行,让纣王是勃然大怒:“君命召,不俟驾。君赐死,不敢违。如今寡人只是要招你女儿为妃,你居然敢违逆,且当面说寡人乃是亡国之君,乃是大不敬,来人将苏护拿下,推出午门斩了。”

侍卫们正要拿下这苏护时,费仲、尤浑二人,诡异的连忙阻止道:“苏护忤旨,本该勘问;但陛下因选侍其女,以致得罪;使天下闻之,道陛下轻贤重色,阻塞言路。不若赦之归国,彼感皇上不杀之恩,自然将此女进贡宫闱,以侍皇上。庶百姓知陛下宽仁大度,纳谏容流,而保护有功之臣。是一举两得之意。愿陛下准臣施行。”

纣王闻言大喜,这才放过苏护。

苏护虽然逃过一劫,但心中怒气勃发,实在忍受不了这等恶事,愤怒难平,而其属下听闻了这件事后,马上就进言道:“古语云: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大王轻贤重色,眼见昏乱,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庙,下可以保身家。”

“何况纣王无道,欺辱圣师,已经满天下知晓,虽无异象,但绝对不会长久。”

苏护一听,正是如此,圣师何等地位,怎么会不知道呢,加上心中的怒气愤发,就在午门墙上题诗,“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写完后,苏护就带着人连忙的赶回冀州去了。

不久,纣王就听闻了此事,怒气更甚,乒乒乓乓的将眼前的东西咋了遍。喊着要御驾亲征,将这个不知所谓的诸侯给灭了,只是被朝中的大臣阻隔了,一时间没有办法,随后同意一众大臣的话,下旨令西伯侯北伯侯二侯同时出发,擒拿叛贼苏护。

四大诸侯心中都知道,乃是纣王看上了苏护家的女儿罢了,不过没办法谁让他现在还是大王呢,却是因为此,启动了第一步的灭商时间表。

陈塘关李靖自然也得到了消息,自从纣王侮辱圣师之后,都是紧张的观察朝歌的动向,不过从那之后,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动静,紧张的心逐渐的舒缓下来了,可现在突然间发生了这件事,难道是什么预兆,还是出了意外之事呢。

“大人,属下等也不知道为什么,大王愤怒无比,已经下旨令西伯侯北伯侯二侯同时出发,擒拿叛贼苏护,肯定是一番动荡。”

“动荡肯定是有的,只是这算不算是开始呢,好了,你先下去吧,这件事就不用大惊小怪了。”李靖摆了摆手,让人下去休息,心中却是沉甸甸的,难道霍乱不远矣。

大王啊,大王,这是干什么啊,连圣师都要欺辱,这不是自讨死路。李靖虽然只是陈塘关总兵,可是也深受商朝大王的恩惠,自先帝入朝,一直镇守陈塘关,不敢有丝毫的疏忽,对于先帝的恩义还是很在意,却不想现在的大王,如此背弃圣师,甚至欺辱圣师,实乃罪过。

“老爷,怎么了,是不是又出什么事情了?”李殷氏看着李靖沉思的样子,不自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