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凤等人聚集了过来，张灵凤和关平，眼带崇拜之色，恭敬地行礼道：“恭喜主上，顺利渡劫。主上神威，真是让属下折服。”

“师父好厉害，居然愣是和天劫拼了四个多时辰，好强！”公孙蕊也是一脸崇拜地开口道。

程仪雪的感触是最深的，十年以前，杨天问还是合体后期，十年以后，杨天问渡过了传说中的阴阳双劫，成为了渡劫后期的强者，这个级别的强者，在修真界绝对不多，相比于几百万修真者来说，渡劫期的修士，绝对不会上百！而杨天问十年就跨一个大境界，这简直太神奇了，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杨先生当真是法力通天，妾身还是第一次见人这般渡劫的，妾身真是佩服不已。”程仪雪一脸真诚地佩服道——

杨天问渡了天劫，又恢复了以前的曰子，开始教导公孙蕊炼丹习道，当然，丹道之法，并不擅争斗，这样是不行的，只不过公孙蕊对其余法门并不热衷，杨天问也没有勉强。

三个月后，杨天问还是慢慢地教导了一些丹道之外的法门给公孙蕊，让她练习熟悉之后。这一天，杨天问招来了公孙蕊，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的人生阅历还是太少，也许这就是你一直卡在假丹期，没有办法结丹的原因吧，所以，为师打算让你下山游历一番，你是一人下山，还是与丹器宗下山练历的弟子一同下山？”

公孙蕊听了眼睛一亮，随即高兴地问道：“师父，你真的要让我下山历练？”

“是的，你继续呆在山上，恐怕苦修五十年也突破不到金丹期，所以为师让你下山，伴作散修历练。你的意见呢，你是愿意留在山上苦修呢，还是下山历练？”杨天问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

“师父，我愿意下山，只是我有点舍不得师父和娘。”公孙蕊为难地回答道。

“你自己做决定吧。”杨天问没有多什么，只是让她自己选择。

公孙蕊有些茅盾地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点头应道：“师父，我要下山历练，不突破金丹期，绝不回山。”

杨天问面带微笑地点头道：“很好，山下世道险恶，你要多加小心，为师是不会给你任何的帮助，你要多加小心，还记得为师给你上的第一课和第二课吗？”

“蕊儿不敢忘，第一课，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第二课，斩草需除根，除恶必务尽。”公孙蕊回答道。

“很好，你收拾一下，领八百灵石，和你娘亲告别之后就自行下山吧，为师就不送你了。”杨天问欣慰地笑道，不经历风雨，如何见彩虹？没有经过世俗的洗涤，又何谈修真呢？——

修真修的是入世，还是出世，都没有一个定论，但杨天问还是认为，入世比出世更难，红尘三千丈，乃是一个超级大染缸，你能跳进去，还能完好无损地跳出来，那就代表你有大毅力大智慧。

杨天问的收徒考验，其实现在才开始！

杨天问的确是很欣赏公孙蕊，并且很爱护她，但是这绝对不是溺爱，绝对不是盲目地爱护。杨天问收徒，除了开顺眼了之外，也得经过杨天问的重重考验，而这红尘炼心，就是公孙蕊的第一个正式的考验。

通过了这次考验，那么公孙蕊的修真之路就正式开始，没有通过嘛，那有可能永远也回不来了。

只羡鸳鸯不羡仙，这句话是因人而异的，比如说杨天问，既羡鸳鸯又羡仙，谁规定不能鱼与熊掌兼得的？只要你有实力有魄力，就能打突规则的束缚。

为了公孙蕊曰后的前途着想，杨天问不得不狠下心肠，杨天问也相信公孙蕊能够经得起红尘三千丈的历练，顺利地突破金丹期回来。

公孙蕊和程仪雪告别之后，独自一人下山了。

程仪雪虽然舍不得自己的女儿，但是她也知道，下山历练的重要姓，当年她也是这样过来的。下山历练的危险，还是存在的，所以程仪雪将枯青丹交给了公孙蕊带上，说不定可能有用呢？

杨天问已经准备好说辞应付程仪雪了，可是谁想到，直到公孙蕊下山，她都没有来找自己理论，或是过来反对。这让杨天问有些欣慰又有些佩服，能够如此果断地行事，也难怪她能够修炼到合体期了——

公孙蕊在丹器宗内领了八百灵石便下山去了。公孙蕊下山没有多久，张灵凤便找了过来，这让杨天问有几分意外，原本以为先过来的应该是程仪雪才对，想不到张灵凤这个局外人，倒是第一个找了过来。

“参见主上，主上万福。”张灵凤行了一个半身礼。

“嗯，有何事？”杨天问瞄了一眼张灵凤，淡淡地问道。

“主上，公孙姑娘下山了，是不是要属下安排人暗中保护她？”张灵凤可不敢胡乱做主，还是要问过再说。万一出错，那她可就两面不是人，这种错误，以她的精明是不会犯的。虽然冒冒然地来询问不相干的事情，有些越权了，可是她还是跑来问了。

“不用了，只需要查清她的行踪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你不必插手太多，历练历练，何为历练？雏鹰终将展翅，不让她自己去闯一闯，恐怕永远也长不大。”杨天问摇了摇头开口道，但是话却没有说死，只是说不要插手太多，并没有说不许插手。

而张灵凤冰雪聪明，听出了杨天问话中的另一层含义，也就没有多问了，正要告辞离去。

“对了，石碑的事，以及程家三少的下落，你们查得如何了？”私事聊完了，该轮到公事了，杨天问严肃地问道。

“属下等办事不利，这两边都没有任何进展，线索似乎全断了，不过喜鹊正在着手重新查一遍，相信会有些发现。”张灵凤一脸悔色地回答道。

“不必紧张，本座不是那么死板之人，本座也知道这两件事都没有那么容易查，不过，绝对不可放松，要加紧力量查探，明白吗？”杨天问并没有生气，杨天问对待下属虽然显得有些严厉，可却不是不通情达理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