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咽了口唾沫，他靠近了艾琳一些，伸手要去楼艾琳的腰，手没伸出去就放弃了，然后他犹豫了一下之后，牵住了艾琳的手。

高扬觉得牵手是他和艾琳之间能接受的最高亲密程度，但是拉上了艾琳的手之后，他却发现这还不如搂腰呢。

高扬和艾琳击过掌，但拉手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高扬甚至能感觉到艾琳手上的茧子，和叶莲娜的手比起来，艾琳的手显得粗糙了很多。

艾琳轻笑道：“嗨，你的手心全是汗！”

高扬想起了叶莲娜，差点儿下意识的放开了艾琳的手，他吸了口气，转身笑着对艾琳道：“马上就要到了，他们在做准备了。”

黑魔鬼的人在不着痕迹的互相靠近，也在靠近公寓的入口，最前面的两个人已经离着公寓不到三十米远了，但他们还在慢慢的靠近。

“牵手的两位，你们前方右侧有个抽烟玩手机的人，看到了吗？他是暗哨，拜托你们演的像一点儿，太僵硬了！”

说话的是十三号，得到十三号的提醒，高扬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十三号所说的那个人后，牵着艾琳的手在一个卖些不玩偶的摊子前停了下来，而就在这时，十三号沉声道：“他注意到你们了！这人不简单，停下，别坏事！”

高扬指了指一个玩具熊，对着摆摊的一个中年妇女用俄语道:“那个泰迪熊多少钱？”

高扬也是身经百战了，化妆进去的事儿他干过一次，心理素质还是过硬的，被注意到了不代表被识破，但他确实也怕坏了黑魔鬼的行动，眼看着黑魔鬼的两个人就要动手了，还是再演演戏的比较好。

“八十格里夫纳。”

贵了，高扬想还价，但他马上改变了这个打算，因为热恋中的男人在心上人面前觉不还价。

高扬伸手道：“把熊给我，给你钱。”

高扬拿出了一百格里夫纳的同时接过了玩具熊，然后双手递给了艾琳，艾琳接过之后，一脸甜蜜的微笑道：“我很喜欢，谢谢你，亲爱的。”

艾琳靠近高扬的脸，然后就要亲上去。

高扬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黑魔鬼的一个老头掏出了烟盒，往嘴里放了一根烟之后，开始掏口袋，然后他一脸懊恼的样子，随即抬头看向了那个暗哨，并伸着手走了过去。

老头儿说的是乌克兰语，那个人可能没听懂，但老头的意思他很明白，于是他把视线从高扬的身上收了回去，将手放进了兜里并掏出了一个打火机。

老头出手了，他没有接打火机，却是一伸手就伸向了那个暗哨的脖子，而这时，艾琳也要亲到高扬了。

高扬把头一扭，低声道：“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