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2 / 2)

吾皇万万岁 燕子回时 2365 字 1个月前

相卿点头:“是,臣叫他出去做了些事,如今该是回来了。”

“哦,”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道:“文静郡主相中了,抢家里当相公去了。”

“啊?”相卿一脸的诧异,显然对这个消息很少惊讶,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臣倒是头一回听说。”

“你别指着回去训他了,被郡主抢过的男子不是他一个。不过,朕听高先生说,郡主对那叫巫隐的,相当满意。”魏西溏朝着高湛抬抬下巴,道:“高先生跟巫隐是一同入金州的,他知道,你若是有不明白的,大可问高先生。”

高湛急忙低头,对着相卿躬身施礼,却没有说话,算是应承了陛下的话。

相卿的视线再次落在高湛身上,“高先生可是故人?本相倒是觉得和高先生有些眼缘。”

魏西溏一笑,道:“你自然认得,不但认得,当年还见过多次。他是高家后人,高湛。”

相卿点头:“那就对了。”他看向高湛,道:“若是本相没记错,本相曾说过,高先生有从龙之相,果然不假。”

高湛干笑两声,道:“可惜小人空有从龙之相,没有从龙之命,倒是辜负了左相大人当年的吉言。”

话倒是带了几分嘲讽,就是说这相卿只会瞎说了。

高湛对相卿,其实一直都是怀着惧怕之心的,特别是小时候,看到他就下破了胆,可惜每回他都贪嘴,非要跟陛下去蹭吃的,这怕的心思到如今倒是淡了些,不过,他对相卿这种摸不透的人素来都没有甚好感,故大多敬而远之。

如今见到相卿,他还敢说什么从龙之相,真是直戳高湛的旧伤疤,他要是真有从龙之相,会遭那样一通罪?虽说,他也不觉得在外走了一通有何不好,不过,看到这个给了他希望又戳破的罪魁祸首,他还是有些不高兴。

魏西溏突然接过话茬,道:“左相说的没错,你是有从龙之功,你忘了?当年跟着朕东奔西走想方设法打探消息的人是你,就连在城门口遇刺,也活的一命,也是因为你。只可惜……”

高湛愣了下,他是没想到陛下还记着这些,他自己都快忘了,可陛下竟然还记得。

听了她的话,高湛这鼻子就有些发酸,原来陛下还记得呀!

不妨相卿又道:“高先生想必是忘了,本相当年所说的话,可不止这一句。”

高湛一窒,发酸的鼻子因为左相的这句提醒,瞬间没了感觉,他垂着眼眸低着头,讪讪的动了动脚,竟然没再说话。

魏西溏看了他一眼,“怎么?难不成左相还说了什么别的话?高湛,怎么没听你说?”似乎有些好奇,她便追问:“还说了什么?”

高湛没法,只得小声道:“当年左相大人确实说了两句,一句是从龙之相,还有一句……是……”他清了清嗓子,才嘀咕道:“是大器晚成……”

魏西溏呆了呆:“是么?”

高湛的表情有些难看,半响才说:“小人不是有意欺瞒陛下,实在是小人那啥时候有些不服气,觉着凭小人这样的,肯定是少年得志,怎么会大器晚成呢?小人跟陛下说的时候,便只说了前头那一句,后头那一句,小人就没说。”

魏西溏点头,按照那时候高小胖的性格,似乎要面子的成份更大些,她倒是能理解,“原来如此。这样说,左相的吉言说的也不差,大器晚成么,到了如今这个岁数,也算是了。朕给溧水城的圣旨已经送出去了,过不了多久,溧水城的城主便会如今面圣,你就在金州等着她来吧。”

一听素垣要进金州,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这么长时间,他都想素垣了,可惜在陛下面前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高湛便只淡淡应道:“小人谢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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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小稿:今天俺决定举行一个活动,一句话表达对大渣爷的感情,从俺开始:俺鄙视大渣爷凸^—^凸

☆、第250章 利民策

魏西溏又看着相卿,道:“对了,左相回去以后,也跟那巫隐说说,郡主可是我金州难得的好儿女,心思也单纯,叫他跟郡主好好,等着三年之后跟郡主成亲吧,若是让朕知道他敢辜负郡主,朕饶不你。”

相卿一呆,半响才应道:“巫隐若是辜负陛下,也该是陛下饶不了他,为何是饶不了臣?”

魏西溏冷笑:“巫隐是你的人,你不把他管好,谁来管?”

相卿拧着眉头,只得道:“臣遵旨。”顿了顿又道:“臣告退。”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陛下的药切莫忘了服。”

魏西溏不耐烦,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

等左相走了,魏西溏放松下来,拿起药瓶看了看,“来人。”

柯大海赶紧过来:“陛下。”

“把这药拿去太医院,让那帮整天闲着没事干的老东西看看,里面究竟是些什么东西。”魏西溏说着,把药瓶扔了下去。

柯大海手忙脚乱的才捉在手里,乖乖点头:“奴才遵旨。”

高湛看着柯大海拿了药离开,看向魏西溏:“陛下服的那是什么药?”

魏西溏伸手按了按额角,道:“近几年朕经常觉得头疼,那帮庸医怎么也查不出问题,相卿说他有法子,便制了药送来。”

高湛有些担心,左相的药能服吗?以前他可是听说了,吃了这个药,会冒出那个毛病,腾王当年就是服了左相的药,得了几日康健的身体,结果几天之后就没了,“陛下,这药……”

魏西溏抬抬手:“朕心里有数,所以才让送去让御医那里检查药的成份。”

“陛下派人叫小人过来,可是有什么事要说?”高湛问。

魏西溏点点头:“你不是想知道金州流言的事?朕知道是谁传的。是母后和左相叫人传出去的。”

“啊!”高湛愣了下,“太后怎么会……”

“母后是好心,怕朕心软,对季统下不了手,她想把事情弄的紧张一些,逼迫朕警惕起来。”魏西溏叹口气,“左相便听了太后的吩咐行事了。”

高湛有些无语,“原来如此。”

“不过此事已经如此,朝臣也多番提起,朕今日早朝已经说了,季统就是遗落民间的皇子,季筹不是,季筹才是季家的嫡长子,付振海做的一手好戏。”魏西溏撑着头,声音淡淡道:“可朕也不能拿他如何……”

高湛沉默着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