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米 傻不傻啊,羞羞(求月票)(1 / 2)

军婚撩人 姒锦 6857 字 28天前

“你忘了?那天我到你们部队表演来着……”

一毛一那女人的声音如同渗了温水般柔腻,轻飘飘滑过耳朵边儿,听得小久姑娘一身的鸡皮疙瘩,而苦逼的谢大队长,则是汗毛倒竖。

妈的,她谁啊?

那天表演的女人可就多了,他真的没瞧见那些脸长得有什么不一样。清一色的军装,清一色的军帽,像他这样本来就不太注意女人的男人,哪里记得谁是谁?

有一种女人,天生就能查言观色,见到男人木讷无语的样子,只见姑娘两只涂满红色丹寇的纤手翘成了兰花指,往嘴边儿做了一个吹笛子的动作。

“谢队,你忘了……我是刘柔啊,我们俩,还,还那啥……”

然后,刘柔娇羞得说不下去了。

哎呀我操,不就是碰了一下杯么?

明明一件很正常的事儿,她偏有本事上把话说得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思与联想,那表情动作就像是上过床一样。

邢小久呼吸一顿。

审视的目光胶着在她的身上,这一下,真的仔细打量起她来。染成了板栗色的卷发慵懒的披散在肩上,小脸上的皮肤很白,五官小巧,翘鼻微挺,衬着绿色的军装整个就是制服诱惑。

搞文艺工作的女人,的确又软又娇又很耐看。尤其那双美目,盼兮盼兮直往满脸不知所谓的谢铭诚脸上瞟去。

老实说,这样的女人,绝对有勾引男人的本事儿。

要遇到其它男人,也许在那天晚上酒后就乱性了。

可惜的是,她碰见的是谢铭诚,这男人脑子天生都有些不开化的,尤其对美女的识别度很低,基本上,他瞧见了,和瞧见一株庄稼差不多,不过脑子的。

直到这时候,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似地张了张嘴,意识到就是那晚上0。01秒摸过他手的女人了。

一时间,他高大的身子顿住了。

不由自主的,他揽住小久腰的大手抖了抖。

不是他做贼心虚,而是他亲爱的小久姑娘就在旁边。女人的心思他琢磨不透,就怕他女人吃点儿天外飞醋,他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几乎没有考虑,他摇了摇头,拽紧小久的腰就要走,声音里带着闷气儿。

“我不认识什么牛肉猪肉。咱走吧,还得去看嫂子呢,闲事儿少管。”

奈何,小久姑娘脚下长钉子了,她不走。

谢铭诚是什么男人啊?说他是雷锋可能有点夸张,但是像这样遇到别人有困难他却不帮,这种可能性小得比火锅撞地球的机率还要少。他急急地拉着她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女的就是那天晚上摸过他手的女人。

一想到这儿,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换了她骄纵时期的性子,两个耳巴子就过去了。可是现在年龄大了,到底还是绷得住一些了。她得多学学嫂子,笑里藏刀才是好本事。眼前的女人,望着谢铭诚时那眼睛里闪烁的东西,太明显不过了。

她踌躇着自己该怎么对付!

如果她识趣儿,这事儿也就罢了。

然而,世界上不识趣儿的人可其多?

见到她的脸色,刘柔更加夸张的向谢铭诚抛起媚眼儿来,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似乎就怕邢小久不误会似的,捧着肚子,呼痛:“……喔,我的肚子好痛……谢队长,你……怎么不管管人家,怎么能这么无情呢?”

娇柔的声音如泣如歌的诉说着她的委屈,到底是会吹笛子的,小嘴嘟嘟造型都千媚百娇,说出来的话真能让人肝脏绕胸膛三圈半直到呕吐。

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她和谢铭诚之间真有什么一腿二腿的关系。

这一下,把谢铭诚也惹火了,落荒而逃怎么行?那不得更让他女人误会啊?

可是……

即便他心里堵得要命,但是对付这种女人,却真他妈不知道怎么下手……

见他脸上阴沉得滴水,小久姑娘心里知道这家伙是无辜的。

可是,谢铭诚这男人就这么老实,要是今儿没有她在这儿,还不被那女人给赖上啊?

对于这种明目张胆觊觎别人老公的女人,就得狠狠收拾,要不然,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她现在只是单纯的想勾搭,以后谁说得准会使出什么阴招儿来呢,那宣姨,柳眉,邢婉等人可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一念至此,邢小久偏着头,看了看他,笑问:“谢铭诚,她是谁啊?”

“那晚我和你说过的。”感受到小久身上隐忍的僵硬,谢铭诚心里又气又急,怒目圆瞪,黑脸儿拉得老长。他觉得这女人明显是找他茬的啊,难道就因为那晚上她第二次来敬酒被他拒绝?

握了握拳头,他怒了:

“你什么意思?少在这儿找茬啊!”

“谢队长,你,喔……我肚子真的好痛,那晚上,你……”咬着下唇,刘柔说得断断续续,那股子委屈劲儿,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看着就是那种被男人玩了又甩了可怜姑娘。

谢铭诚眼睛里都快要窜出火儿来了,他这辈子都没有被人这么冤枉过。实际上,这个混帐女人说什么他都不太在意,但是这种事儿,让他怎么和小久解释得清楚?

握住小久的腰,他赤红的眼睛里满是难堪,还有点儿委屈。

“小久,我没有……”

“我知道。”

不待他说完,小久立马笑着打断他。

说完,她转眸望向那个女人,下巴微仰,神色摆明了傲慢的姿态,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原本柔和的目光变得犀利。

“小姐,你喜欢谢铭诚?”

见她目光暗沉中透着风暴,刘柔心里‘咯噔’一下,微微点头,故意娇羞地说:“我跟他……”

说到这儿,她又停住了。好像说了什么,其实她什么也没有说,摆明了就是留着尾巴让小久去自个儿瞎猜,要怎么想都是她的事儿。如果她要直说和谢铭诚做过什么,反倒显得不真实了。

这招儿,高!

这种情况,既然不会彻底相信,大多数女人心里都难免会有疙瘩!

因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干过那件事儿,是完全无法鉴别的,谁又说得清楚?男人又如何能解释得清楚?很明显,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谢大队长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真是一把温柔又杀伤力极强的刀啊!

嗷!

谢铭诚气得快要背过气去了,他妈的平空跳出来一个女人,在小久面前这么一说,不摆明了整他么?

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他脑袋上的头发都气得冷硬起来,面色僵硬了几秒,完全压抑不住心里那股狂怒了,手指着刘柔,一脸肃杀之气。

“我警告你,少他妈胡说八道啊,我不过就是跟你喝了一杯酒……”

挑到他话里的漏洞,刘柔娇笑反问:“那你刚才还说不认识我,明明我们……”

“停,我,我……”

“你什么?嗯,说不出来了吧,你就是骗人!”

刘柔可怜巴巴地撑在休息椅上,仰着脑袋望他。视线里,他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似的,裹在笔挺军装下那挺拔健硕的身材真的让她有些垂涎,还有那双长腿,是那么有力地撑在地上。

这个男人,是真的入了她的眼,可惜……

现在,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这事儿要搁平时,要她是个男人,谢铭诚指定二话不说一个耳巴子就甩过去了。可他从来不揍女人,然而,除了拳头,靠他那张笨嘴,他还真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

可怜的谢队,手攥成紧,目露凶光,恨不得撕碎了她。

一直没有吭声的邢小久,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黑沉的目光,自然也能感受到他濒临崩溃的怒火。

算了,不折腾他了。

她按住谢铭诚的手,显示他稍安勿燥,慢腾腾地走近了两步,站在刘柔的面前,倨傲的看着她。

她站着,刘柔坐着。而她的目光就这么从上往下,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她。

“刘小姐,你知道我是谁吗?”

闻言,刘柔心里一慌,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心脏顿时呈现出不规律的跳动,为了掩饰,她慌忙地垂下眼睑,不敢与她的目光对视。

不是都说谢铭诚的老婆又软弱又单纯么?她的眼神为什么会这么的锐利?

咬着下唇,捧着肚子,她摇了摇头,小声委屈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谢队长的女朋友吗?”

小久轻笑一声,觑了她一眼,“不对,我是她老婆。”

“哦?原来他,他结婚了……对不起,我不知道……”委屈地绞着自己的衣摆,她的样子显得更可怜。

对不起,对不起啥啊?

故意误导!

邢小久意味不明地盯着她,潋滟的漂亮眸子越变越暗,依稀仿佛,她记得小时候看到的柳眉也是这样,就用这副姿态,一步一步跨入了邢家的大门。

心里的憎恶犹甚,她无声的叹了叹,忽地浅笑道:“刘小姐这么看得起我老公,也算是谢铭诚的福气。咱们俩也算是有缘。刘小姐,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的看重呢?”

一听她这话,刘柔诧异地抬头——

绞着衣摆的手,下意识地缩了缩,她的目光里闪过一抹不容易查觉的惊恐和不安。耳边儿,再次传来邢小久不咸不淡的声音:

“对了,刘小姐在文工团,是,是吹笛子的吧?”

像是闲话家常一般,邢小久笑容无害,看着别提多么善良了。可是,她一边儿说着一边儿从随身的小包儿里掏出了手机,葱白的十指轻轻拨号……

她发誓,她其实不是故意想要吓唬这个刘柔的,甚至也没有想到过她会那么不经吓。可就在她拨号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就查看到刘柔的身体不断僵硬。

电话接通,小久脸上的笑容现暖了,声音也很柔和:“喂,周团长么,哎,我是邢小久啊,是这样的……你们团里有位叫刘柔的小姑娘啊,和我挺投缘的……”

“……”

“怎么投缘啊?哦,她也看上我们家谢铭诚了,你说是不是缘份啊?”

“……”

“那就这样了,周团长,你得替我多多照顾照顾她哦?”

“……”

“谢谢,那就这样,周团长,好的,我会转告我大哥的……”

听着她委婉的说着,笑着,像是真像那么回事儿似的。

事实上,不过几句话,就将刘柔的前途毁于了一旦。

空气里,气氛有些压抑……

打完电话,邢小久转眸望她,挑了挑眉头,声音清凉带着笑意。

“刘小姐,我和谢铭诚还有点急事儿,这次就不帮你找医生了……希望下次咱们还能有缘份见到!”

说完,她不动声色地挽着黑着脸的谢铭诚,无声地笑了笑。很显然,不管是长相,气质,还是气场,她都将那个想做小三的刘柔给比到了佬佬山。

她心里看不起这种女人,如非必要,她真的非常不愿意与她交锋。

可是,她不想任由事态发展。

两个人一转过楼角,谢大队长便闷闷开口,“小久,你没有相信她的话吧?”

“你说呢?”小久娇笑。

谢大队长很无辜,“我不知道。”

“当然生气。”

瞪了他一眼,小久心里默叹,谢铭诚对女人,脑子向来少根筋。

谢铭诚搂住她,顿住了脚步,他这会儿脑子有些犯憷了。没别的想法,就一门心思想让小久相信他,想着怎么才能让小久不生他的气,可是,他又不会花言巧语地哄女人那些招儿。

怎么办?他想要取悦她,该怎么办?

最后,他就只想到了一个办法,吻她,吻得她没空怪他为止。

怎么想就怎么干,他索性紧箍住她的腰,低下头就吻了上去。

狠狠地吻着她,将她柔软的唇与自己的揉合在一起,拼命挤压,力道大得像介急于证明自己清白似的,也不怕有过往的行人看到笑话,就那么傻傻的,可劲儿地吻她。

“喔……谢铭诚……”

小久挥手推开,他就牢牢控制住她。

她滑腻的小舌躲开他,他就追过去含住。直到吻得两个人的心都开始不能再做匀速跳动了,他才作了罢,然后低低喘着气,说出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小久,你现在相信我了吧?”

事实上,邢小久压根儿就没有怀疑过,从被他亲吻得有些迷蒙的状态里回过神来,她瞧着他傻乎乎的样子,不免又有些好笑。

“说你傻还真傻啊?”

“我怎么傻了?”

“一会儿告诉你。”说完,她笑着推他,“你先去嫂子的病房看看,我去上个厕所。”

沿着原路返回。

其实,她就想看看,那个刘柔肚子真痛还是假痛,这些女人想一想一个招儿,真膈应人……

……

就在他俩的背影刚刚消失在刘柔的视线时,旁边的病房里就闪出了一个戴着大墨镜满身阴寒的男人来,他叼了点了烟含在嘴里,样子看着说不出来的邪气。

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刘柔,他讥笑地小声说:“看来你的魅力不够啊,第一次搞不掂谢铭诚,第二次也没能让人家两口子翻脸。”

听到他的声音,刘柔有些惊恐地抬头,目露畏惧地望着他。

“我,我已经尽力了……你能不能先把我的,我的那些……那些东西还给我?”

“替我做好了事,当然还……”男人阴恻恻地逼近了她,正待说话,却突然看到绕过来的邢小久。

猛地看到他的身形,邢小久怔了怔,瞪大眼睛,用手指着他,“……你,你是……”

邢子阳的事儿,她是知道的,他现在不是被通辑么?怎么会出事在这里?

就在她准备返身回去告诉大哥的时候,哪料到那个男人竟然绅士地微一欠身,忽地就拿下了脸上的大墨镜,还冲她抱歉的笑了笑,“小姐,对不起,我女朋友给你们夫妻造成困扰了……”

说完,他不待小久做出反应,反手拽住刘柔的手腕,拉着她径直往电梯间大步走去,嘴里还在低低骂咧,“不要脸的臭娘们儿,让你和别人的老公勾勾搭搭……”

小久怔住了,目瞪口呆——

虽然她站立的地方离他俩有一小段距离,但她清楚的听清了,那个身形长得极像邢子阳的男人,声音绝对不是邢子阳的。

尤其是他那张脸,实实在在是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良久,她才吁了一口气。

转身,她便往病房走了。

……

拽着刘柔,男人的脚步加快了,出了电梯,走得十分着急。

刚才也多亏了撞上他的人是邢小久,要是换成是邢烈火,他就没有那么容易过关了……

他可不想这样和他撞了个满怀。

出了医院,他拽着刘柔上了车,一溜烟儿地跑了,将汽车开得极快,车开出了好远,直到驶进了一个偏僻的杂乱小巷子里,他才停了下来。

摸了摸下巴和耳廓,他阴冷着嗓子说:

“想要那些东西很简单,按我说的话去做就行,我没有那嗜好自己留着欣赏——”

咽了咽口水,刘柔望着他森冷的脸色,心里千般仇万般恨。可是,哪怕她恨不得他去死,还是不得不忍。

因为她和男人欢爱的**录相就在这个男人手里。

她不想身败名裂,更不敢想象父母亲朋看到那东西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眼神空洞下来,她缓缓捂了捂脸,才轻啜着说:“大哥,我求求你,饶了我吧?好不好?我妈妈她工作的时候是很认真的,更不可能让我去胡乱打扰……所以,我完全没有机会下手……”

“哼,放屁!是你没有机会做,还是你不敢做,想拖延时间?”男人阴冷的脸上浮起了一抹狠戾的愠色。

突然,他一把揪住刘柔的手腕,手上力道慢慢加大,阴冷地说:“呵……你以为我信?妇产科副主任的女儿,搞点儿小名堂,做点儿小把戏简直就是轻而易举……警告你,识趣点儿。仔细想明白,现在既使你不帮我,也没有办法了。你刚才看见没有,邢小久一通电话就能让你明儿回部队就喂猪,你除了配合我,别无选择!”

原来,他让她今儿演这么一出,就是为了逼她与他们对立?

刘柔死死咬着下唇,挣扎起来,可是他拽得太紧,她的手怎么都挣脱不开。

毫无办法!

哭丧着脸,她最后只能低低骂。

“你,真卑鄙!”

冷哼一声,男人声音更冷:“不是我卑鄙,是你太贱!要不是你迷恋谢铭诚,我又怎么会有机会?要不是你没节操,随便一个男人就能上,我又怎么能拍下那些激情又open的重口录相?”

闻言,刘柔手指紧揪着自己的裙摆,骨关节都发了白,样子看着可怜又孱弱。

她该怎么办啊!

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根本不认识,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那天儿在天鹰大队的欢送会上,她企图勾引谢铭诚未遂,心里痒痒得不爽,然后就跑去泡夜店,喝多了酒之后,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也记不住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却是在一间酒店的双人床上醒来的。

当时,这个邪恶的男人,就慵懒地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那盘儿录相,录相里,是她和三个男人在这间屋子里淫荡的纠缠,那叫唤声震天……而且,他还知道她的一切底细,知道她的工作单位,知道她妈妈是妇幼院妇产科的副主任,更主要的是,他知道太子爷的老婆在她妈妈医生孕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