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趴在窗台下不敢动,外面,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哪个是佘山鬼医欧宁?滚出来!”
这是来找我的?
我眉头紧皱,不知道对方什么来路,不过我猜这应该就是那个说要对付的童先生请来的人。
我正透过木门向外观察,另外一个凶狠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欧宁,别当缩头乌龟,滚出来!”
我眉头一皱,喝道:“你们是谁?”
‘嗖’,一把铁匕符钻头了木门上的那个大洞直接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抬手一拨,手中的短剑直接把那铁匕符拨飞了。
外面立刻响起哈哈大笑的声音道:“我当最近风投正劲的佘山鬼医是个什么汉子,整了半天是个属鳖的!原来欧楚群的小崽子也不过如此,真给你爹丢脸啊!”
这个混蛋!居然敢骂我!
‘嗖’,一支木箭穿透了已经被打碎的玻璃窗飞了出去。
小卓铎居然第一个发动了反击。
呼啸的箭矢哨音在空中戛然而止,然后是嘎嚓一声被折断的声音响起。
外面那个清冷的声音冷哼道:“堂堂鬼医,居然要一个小毛孩子保护,丢人不丢人?”
很明显,小卓铎的木箭没打中对方。
小卓铎又把木箭搭上了弓弦,看了看我。
我对他摇了摇头,对着外面喊道:“你们不是缩头乌龟,连个名号都不敢报出来,难不成是没脸见人么?”
外面那个大嗓门的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反正你今夜都是要死的,便告诉你了又有何妨!你听好了,我们是禾刀门的。”
禾刀门?这个名字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我一时间有点迷糊,好像我跟这禾刀门没有啥关系吧?他们为啥要来杀我?
我知悉想了一下,似乎好像在我父亲欧楚群的口中听过禾刀门这个名字。
云韵凑到了我身边低声道:“宁哥哥,这禾刀门我知道,我听婆婆说过,咱们圈子中实际上是有一个组织在调度的,荣先生就是这个组织的掌座,也就是总调度了。
在荣先生成为掌座之前,有一个和我们能够分庭抗礼的组织,那个组织同样有掌座,不过是两个,双方对峙几十年,直到荣先生的出现!
后来荣先生崛起,在和对方的大战之中杀了对方一名掌座,封印了另外一名掌座。
这样对方的这个组织就没落了,内部分裂导致他们最后逃离了海外,分别组成了禾刀门和维和门两个组织,这个禾刀门,应该就是当初那个组织的余孽!”
我点点头,难怪我听我父亲提起过这个禾刀门,看来这么多年过去,禾刀门已经繁衍生殖,发展状大了很多,要不然他们怎么敢重回国内,再次出手?
我父亲在外多年,不知道杀过多少禾刀门的门人,难怪他们会对我恨之入骨。
这件事基本已经明朗,想来是那个‘童先生’在寻找术法高人对付我,刚好碰到了禾刀门的人,这一下算是狼狈为奸了。
既然对方已经摆明了身份,直接了当的说明了是来找我的,我自然也不能丢脸。
我在宁氏茶楼的时候,也曾跟几位圈内人接触过,了解过一些‘道’上的规矩,这些规矩不管是哪个层次,哪个势力的人都会遵守一些,所以我索性大大方方的喊道:“佘山鬼医,欧宁,请教二位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