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海泉点头如捣蒜:“真的不是我搞的,都是我那个婆娘,他就喜欢搞这些古古怪怪的事。”
我又认真的问道:“那你是打算今晚上把他们请走,还是明天?”
柳海泉急道:“这还用问么?肯定越来越好了。”
我咬着嘴唇道:“那你还得跟你老婆说一下,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如果有抵触情绪的话,这事还是不好办。”
柳海泉一下子匆匆地上爬了起来:“不好办个屁,她要是敢说个‘不’字,我不扇死他我。”
这家伙一边说着一边往家里挪:“臭娘们,非要把咱们一家人都整死了她才开心。”
看着他气鼓鼓的架势,我连忙拉住他道:“有话好好说,你不能把自己的态度强加在她的身上,这东西还讲求个自愿,如果她不愿意,我们是不能强行动手的。”
柳海泉看到我说的认真,只好沉闷不响的走到了大门处,开了门,带着我们往屋子里走。
掀开门帘,推开门,柳海泉的身子刚刚进屋一半,我们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问候声:“泉子,你回来了?”
柳海泉沉闷的‘嗯’了一声:“你起来,来客人了!”
“嗯,知道了!”
里面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意外,而是很随意的答了一句:“马上出来!”
我和大雄,云韵同时对视了一眼,这女人,看来早知道我们来了啊!
因为正常的情况下,大半夜三更的来客人,就算没有怨言,也不会如此坦然的接待客人,她的回答却是知道了,这就意味着,她早就知道我们来了。
等我迈步走进屋子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子死气,整个人不由得都是一惊。
接着我看到客厅的桌子旁,坐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很怪异的坐在那里,手边是一个茶壶,一个茶杯。
之所以说怪异,是因为她的坐姿着实有些古怪,她是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的。
一般女人的坐姿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双手放在膝盖上,双腿分开,腰杆很直,看着跟一个男人一样。
她这样坐,是很有气势的,但是这种气势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显现出来,就特别怪异了。
她刚刚不是说马上出来么?怎么这么快就坐在这里了?
云韵和大雄也跟在我身后走了进来。
柳海泉看到那女人坐在那里,不由得骂道:“你发什么神经?在这坐着干嘛呢?”
他把猎枪靠在了墙上,拍打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雪花,跌坐在椅子上,费力的搬起自己的脚,把鞋子丢在了地上:“快点去,给我拿双拖鞋!”
那女人扫了他一眼,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