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近旁,他的幻想落了空。玉儿仍在梦中,唇边溢出一痕奶水,那是嬷嬷们用勺子压在她舌上,强喂进去的,不多会儿又流出来大半。玉儿已经数日粒米未进,再这样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在玉儿没有声息前承受不住。
一旁看护玉儿的张嬷嬷看到主子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愈加确定了先前的猜测:主子竟是个痴人,对玉儿动了情。她一面庆幸玉儿不会被丢弃,自己也可留在主子左右,一面同主子一样,担忧玉儿的病症。
“主子,小姐该喝药了。”更漏声响,她走到室外,自药童手中捧过汤药碗,如常放到了床边的矮几上。
众人皆随张嬷嬷一同退下去了。
燮信自怀中取出一把短柄利刃,这是他护身之物,五年来不曾离身。
利刃出鞘,他将刀尖抵在自己腕间,轻轻划开一道,新血落下,他一手掰开玉儿的唇齿,让自己的血一滴一滴落到她口中。
烛影摇红,灯花轻响,夜已经深了。
燮信心思纷扰,无心睡眠。他起身抱了玉儿在腿上,搂紧她的脊背,让她软软靠在自己身前。玉儿的心跳如常,身上混着奶香和药味。只是寻常的气味,却异常牵惹他心肠。
他一面吻她微干的双唇,一面将发烫的分身抵在她秘处。如若在平常,那花穴里早是一片春潮暗流,更不必说敏感的肛穴了。他慢慢在她的花瓣上蹭着,多日不曾释放的棒身很快便坚硬如铁。
道人送他的那个少女虽然同玉儿有些相似,但只是让他痛楚难言。他的后妃倒是日夜等候他的临幸,可他并非滥情之人,如今既不再受人挟制,连做戏都不会了。
他将玉儿的唇舌都吻了一遍,又把那只左耳舔的湿漉漉的,末了一面看着她熟睡的脸庞,一面将灼热的欲望喷射在了她花穴处。玉户上立时洒上了一大滩浊白的营养物,穴肉在深处微微翕动着……
燮信喘息着揽紧她,她的双乳压在他胸膛上,滑腻的乳肉如水般流向四围,如果她醒着,此时一定要叫了。
“唔……”
耳边有一丝微弱的呻吟,同他记忆中的声调一模一样。
“唔唔……喝奶……”
曾经她也是这般病着,昏昏然在他胸前舔弄,叫着要喝奶。后来他用羊奶日夜喂养,她慢慢在他怀里长大了。
“主人……”
他疑心自己在痛楚中生出了幻觉,玉儿在他怀中动了动,还轻轻叫了他一声。
他疑惑地低下头,抱着玉儿的双臂又加了一成气力。怀中的少女微微挣扎了一下,又把头挨在他肩上蹭着,用带了鼻音的软糯腔调对他撒着娇:“玉儿喝奶。”
他的心仿佛在一瞬间被融化了,连日来淤积在心口处的疼痛被一只小手软软抚过,柔情在胸中漫溢开来。
他的小傻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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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啾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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