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1 / 2)

不负妻缘 雾矢翊 2505 字 18天前

想到这里,她的脸也有些红,不好意思看身边的男人。

床笫之间的事情,只有经历过才明白是什么,那样的亲昵缠绵,让两个还有些陌生的男女瞬间拉近距离,变成彼此最亲近熟悉的人。虽然累了点儿,但她心里也是十分欢喜的,总觉得和他更亲近了,也更喜欢他了。

聂屹见小姑娘脸蛋红通通的,以为是太阳晒的,担心她身体不适,便道:“你昨晚辛苦了,还是我抱你回去吧。”

说罢,也不等她拒绝,探手过来,轻易将她抱了起来。

“不、不用……”霍姝有些结巴,小声地道:“现在还是大白天呢,很多人看着。”

“无碍,我们现在是夫妻,而且在自己院子里,不会有人说的。”聂世子一脸正气凛然。

霍姝眨了眨眼睛,一脸好奇:“夫妻间都是这样的?”

“嗯。”

于是她不动了,由他抱回房。

那些远远地候在台阶旁的丫鬟见到这一幕,也有些愣,见世子抱着人走了,忙跟上去。

聂屹将人抱回房后,让她坐着,叫来笠雅,吩咐道:“将凌云院的下人都叫过来拜见世子夫人。”

笠雅神色淡定,稳重地应了一声,就去安排。

凌云院是卫国公府环境最好的一处院子,院落的面积大,伺候的下人也多,不过因为聂屹治下严厉,凌云院的下人们极守本份,各司其职,井然有序。

下人们过来拜见世子夫人时,邬嬷嬤和艾草等人捧着早就准备好的封红,打赏给那些来磕头的下人,赏钱的多寡也是按照下人们的等级来定。

得了赏钱的下人们都很高兴,加上有世子坐在一旁镇着,他们也不敢造次,得了世子夫人的赏钱后,皆是恭恭敬敬地退下。

下人们磕头领赏后,聂屹就抱着聂屹回房。

霍姝被他抱来抱去的,有些害羞,躺在床上时,见他脱衣服上床,不禁有些别扭,问道:“你也要歇息?”

“嗯。”聂屹应了一声,脱下外袍后,就上床搂着她,摆明着是陪她一起睡。

霍姝松了口气,只是单纯睡觉就好。

不过很快地,霍七姑娘就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明明是要午睡的,却没想到被他亲了一口后,午睡的性质很快就变了。

“不要!”霍姝终于使用她的蛮力,双手挡在他胸膛上,不让他再进一步,抿着嘴说:“我不舒服。”

“不舒服?”凤目含着幽黯的情.欲,又有丝丝紧张,“哪里不舒服?”

霍姝羞赧地道:“下面……”

他顿了下,很快就明白她的意思,将她按在怀里揉了揉,又吮吻了会儿她的唇,轻声道:“没事,我昨儿检查过了,只是有些肿,已经上过药,晚上就能好。”

霍姝:“……你还看过了?”她的声音突然拉高。

他嗯了一声,非常平静,“你睡着的时候,我检查过了。”

霍姝神色不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翻身背对他,将被子裹住自己,连脸都裹住了。

小姑娘觉得没脸见人了,他怎么可以看她那里。

聂屹伸手将她捂着头的被子拉下来,说道:“别闷着自己。”知她害羞,又解释道:“我们是夫妻,这种事情没什么的,如果你想看,也可以看我。”

霍姝:“……”

她的脸红得快要冒烟了,但又觉得他说得好像挺对的,可是还是有些害羞。

害羞之余,她突然想到什么,转过身来,拉着他的衣襟,一脸认真地说道:“那以后只有我能看你,我也只给你看。”

聂屹又嗯了一声。

霍姝仔细看他,发现他的语气虽然平淡,面上也没什么情绪,却知道这人一诺千金,应该不会骗她的。

得到他的保证,她心里高兴极了,乖乖地窝到他怀里,又怕他像昨晚一样做到她哭都不放过,小声地说:“我还不舒服,等我好了我们再洞房好不好?”

聂屹叹了口气,说道:“对不起,我有些忍不住。”顿了下,他又道:“我以前没做过这种事情,只和你做过,所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成亲这几天,只要两个人在一起,闻到她身上的幽香,看到她的笑脸,他就有些控制不住。特别是他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少年贪欢,又是新婚燕尔,彼此依在一起,自然对这种床笫之间的事情乐不思蜀。

听他坦诚这种事情,霍姝只觉得心里甜甜的,更乖顺地依在他怀里,小声说:“那你晚上别再做那么多次……”

意思是晚上可以做,但不能做那么多次。

聂屹吻了吻她的脸,柔声说:“你睡吧,我不吵你了。”

霍姝嗯了一声,靠着他慢慢地闭上眼睛睡去。

晚上时,聂屹果然如同他答应的那般,极尽温柔,没有做得太过份。

白天睡得多,晚上又被温柔对待的霍七姑娘精神极好,一点也不累,她趴在她家相公怀里,好奇地问:“世谨,我会有宝宝么?”

聂屹愣了下,迟疑地道:“你喜欢宝宝?”

“喜欢啊!”霍姝一脸愉悦,“小宝宝很可爱呢,又白又嫩的,像街上卖的桃寿包子,笑起来时让人心都化了。我们两个长得都不错,要是有小宝宝,一定也很漂亮的。而且,祖母不是说希望我们多生几个孩子么……”

聂屹的神色不知不觉变得温和起来,凤目退去教人心悸的深沉,整个人都显得十分柔和,说道:“生两个就好了,太多的话不好。”

“才两个?”霍姝忍不住皱眉,见惯虞家一大串的表哥表弟们,在霍七姑娘心里,孩子那是一串儿来的,才两个简直不可思议。

“是啊,咱们生两个就好,一男一女,凑个好字。”聂屹说。

霍姝哦了一声,有些恹恹地道:“是不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