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我就进去,保证不动’不是一个道理,这事谁能控制得了?!
困意被他搅没,倪初夏麻溜地从床上爬起来,走进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
出来,见他规矩地躺在床上,脑袋微侧,脸颊还泛着酒醉时的红晕,不由得笑起来。
他醉酒的样子可爱的像孩子。
重新回到浴室,端了盆热水出来,拧干毛巾替他擦拭。
男人双眼紧闭,虽看不见那抹深邃,但五官依旧立体、英俊。
可能真的是难受,眉宇一直皱着,薄唇紧抿。
倪初夏爬上床,让他枕在自己腿上,伸手轻按太阳穴。
直到见他眉宇舒展,心里才稍稍放下。
他是因为自己想要那拿下那块地,才甘愿去和市政人员打交道,酒怕也是在推脱不掉的时候才喝的,毕竟男人在饭桌上,即使处于高位,最终喝多少也不是自己所能决定的。
手指落在他的眉头,顺着鼻梁滑下来,唇角不禁上扬。
这是她的丈夫,能带给她温暖、安全感的男人。
她爱极了他那副不苟言笑,漠然板着脸的模样,也喜欢他眼中氤氲笑意,对她包容、宠溺的样子。
这么想,忍不住低头亲吻他的额头,顺着鼻梁来到唇瓣,回忆平时他的动作,不太熟练地吻着。
男人缓缓睁开眼,神色由迷糊转为清明,也不过是转瞬即逝之间。
倪初夏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后脑勺就被大手按住,很快,便被反客为主。
“还真是……口是心非。”厉泽阳单手撑在她上方,手指轻抚她的脸颊。
因为刚醒过来,嗓音低沉,带着独有的哑意,分外撩拨心弦。
偷亲被抓包候,倪初夏流露出片刻的尴尬,伸手攀上他的侧肩,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低声说:“酒醒了?”
厉泽阳没回答,只是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躺下来搂着她。
可能是真的缺觉,也可能是他的怀抱很温暖,躺下没多久,困意再次袭来。
“那块地拿下来了,想过接下来做什么吗?”
靠在他胸口,以至听他说话像是从胸腔发出,令人心安。
她闭眼开口:“后续事情交给方旭处理,我呢,就是陪着你,然后把黄娟解决。”
厉泽阳对她的回答很满意,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哄她入睡。
……
约见土地局和建设局几位之后,事情虽然解决,但后遗症却还是有的。
厉泽川从酒桌上下来,保持清醒回到公司。
强撑着把工作全部完成,才进了休息室。
刚躺在沙发上,手机响起来。
从裤子口袋把手机掏出来,没看是谁就接了,“喂?我是厉泽川。”
因为酒精的原因,嗓音与平时不大一样。
“你喝酒了?”
听出电话里的声音,厉泽川敷衍地‘嗯’了声,没说话。
那端也沉默了一会,说道:“我没有对岑曼曼造成任何实际的伤害,你至于为了她为难整个林家吗?”
“你回来见到我的那天,就该知道我的态度。”
他话说的很明白,不要对她耍那些弯弯绕绕,否则决不轻饶。
三番五次试探他的态度,已经很让人恼火,却依旧不罢休,甚至牵连到亦航,如何能忍?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手安排的,你要对付冲我来就好,为什么要牵连林家?”电话那端,卢静雅几乎是用吼的。
她知道厉泽川的手腕厉害,却没想到竟然能让舒城的彦家出手,在这么下去,林家肯定会被毁掉。
厉泽川反问:“你看不惯我复婚,又为何牵连曼曼和亦航?”
“你,是不是岑曼曼对你说了什么?还是她让你这么做的?”卢静雅见说服不了他,只好重新找突破口。
厉泽川站起来,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曼曼从未在我面前说过你,更加不会如你想的那样。”
“哈哈,你倒是护她护的厉害,她样样都好,既天真又善良,怕是在床上把你伺候的很舒服吧!”
卢静雅被他刺激的开始口不择杨:“也对,像她这样初出茅庐的大学生清纯可人,正巧就满足了你们这种大老板的征服*,勾勾手指她们就会爬上床,多省事!”
“卢静雅,你给我放尊重点!”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卢静雅在电话里笑起来,“你都快比她大一轮了,和她上床你没罪恶感吗,不觉得恶心吗?”
厉泽川扣住沙发背,不仅指尖泛白,脸色也阴沉下来:“我现在心平气和与你说话,完全是看在你是亦航妈妈的份上,别逼我一点情面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