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走后,云暖跟着岑南熙上了车,没有再说话。
她有很多问题想问,想到刚才自己冲动做错事,就不敢开口。
岑南熙没好气开口:“哑巴了?”
“你才哑巴。”
“你哥在的时候话不是挺多吗?”岑南熙没急着开车,偏头看着她。
“那他现在不是走了嘛,我话当然就少了。”云暖说完,从包里拿出手机,划开屏幕开始查找。
岑南熙被她气笑,随口问了句,“在干吗?”
“给曼曼姐打电话。”云暖如实回答。
“不准打。”说着,就要伸手拿走她的手机。
云暖机智地把手机攥在胸口,弯下腰说:“你不告诉我情况,我当然要问别人了!”
岑南熙对她耍赖没办法,头疼地说:“把手机放下,我会告诉你情况。”
……
厉氏,正处于员工下班时间。
岑曼曼乘坐电梯上楼,下来时碰到等电梯准备下班的张钊。
“老板娘,又来等老板下班啊?”
岑曼曼朝他点头微笑,然后走向办公室。
经过这些天的锻炼,在听他们称呼老板娘、调侃时,已经不会当场脸红心跳。
没在办公区寻到他,岑曼曼走进休息室。
男人躺在狭小的沙发上,腿悬在半空,身上就盖了件西服。
看到这一幕,在与他意气风发,商界指点江山对比,令人心酸。
每个人的成功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也不是不劳而获,都是靠着点点滴滴的心酸苦楚积累而成。
外界,又有谁知晓,厉泽川会是这般。
岑曼曼走过去,缓缓蹲下来,手指悬空临摹他的面庞。
时间逐渐过去,双腿有些发麻时,她直接盘膝坐在地上,趴在沙发旁静静看着他。
她何其幸运,能在那么狼狈和无助的时候,遇到他。
在她为了上一段感情哭得歇斯底里的时候,他只是陪在她身边,守着她度过必经的过程。
正因为他的好,所以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恋上他,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就这么看着,心中就已经升起很多感悟。
等到换一只手枕着头的时候,男人倏尔睁开眼,目光温柔地看向她,低声问:“来很久了?”
岑曼曼直起腰板,笑着回:“也没有很久。”
话落,她准备起身,小腿发麻,一时间没站稳,直接扑在他怀中。
厉泽川轻笑起来,手搭在她腰间,“说实话,从什么时候开始萌生扑倒我的想法?”
“…没有。”
岑曼曼软绵绵地说了句,双手撑着他试图起来,却被他抱得太紧,只能贴在他身上。
男人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与自己对视,仰起头吻住她的唇。
到了后来,两人顺序对调,在狭小的沙发上相拥缠绵。
被他吻的晕乎乎,岑曼曼一个激灵,别开头错开他的唇,“亦……”
第一个字说出来的时候,都不敢相信那是她的声音,哑声,充着*。
“是不是想要了?”厉泽川低声询问,如此诱惑,就是想让她把心中所想说出来。
岑曼曼红着脸没理会他的话,拍了拍他的胸口,“亦航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回去呢,快起来。”
厉泽川知道她是害羞,手劲放松,说道:“你压着我,我怎么起来?”
“明明是你……”
感受到他松开手,岑曼曼从他身上爬起来,佯装怒意以掩饰羞涩。
刚刚明明是他抱着她不让她起来的,突然就这么耍坏。
厉泽川把外套搭在胳膊上,拎起她的包,另一只手牵起她的手,“都是我的错。”
岑曼曼眼总含笑望着他,开口说:“那我要怎么惩罚你?”
“回家跪搓衣板,怎么样?”走进电梯,厉泽川玩笑提议。
“现在网上都说要跪键盘,还不能打出字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