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扫墓_101(1 / 2)

重生之扫墓 吴沉水 2386 字 13天前

我绵软无力地任他来回抚弄那个部位,仿佛对待精致的器皿,终于双腿被屈起,后面那处被探入冰凉的膏体,又有手指来回伸缩扩张。我颤抖起来,本能想要退却,但就在此时,他猛地一拉我的腰,将热如烙铁一般的硬物,一下戳入我的身体。

我疼得闷哼出声,尽管做好了润滑,尽管也有心理准备,但真正接纳他,还是觉得痛得不得了。夏兆柏略略一动,我又呲牙咧嘴起来,猛地打他的手,喊道:“不来了,好疼,你出去……”

“不可能了,宝贝,忍忍就好了。”他毫无诚信地乱讲着,随后低下头来,没完没了地亲我,伸手套 弄我腿间软绵绵的小东西,很快,快感又如约而至,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夏兆柏再也忍不住,大力冲撞起来。我的叫声忍不住高昂起来,夹杂着痛楚和快感,只觉得这样的结合方式,虽然有难忍的一面,但它的暴力和激烈,却也蕴含我心底那种说不出的渴求。我抓紧夏兆柏的肩膀,随着他的频率晃动,摇荡,在前所未有的快乐狂潮中沉浮。夏兆柏实在说不上温柔,他用嘴唇吮吻,用牙齿轻咬,乐于在我身上制造各种痕迹,他挺进的力度几乎让我以为自己要被撞碎,不用多久,便头昏脑胀,只剩下喘息、流汗和低声叫唤的份。但很奇怪,这种结合的感觉忽然令我很心安,就像长久悬浮半空的人,终于一下子踏到实在的地面上。

我最终还是体力不支昏厥过去,在陷入黑暗的前一刻,我骤然想起,夏兆柏竟然言而无信,他不是答应等到我十八岁的吗?

第章

我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背靠暖烘烘的火炉一般惬意,只是脸上仿佛总有蚂蚁爬行,后又梦见大型金毛犬热情洋溢猛扑上来,压得我喘不过气,又锲而不舍舔我一脸口水,再然后,梦境更为诡异,那金毛犬竟然长着一张人脸,仔细一看,却是夏兆柏色迷迷的表情。我吓了一跳,惊醒过来,这才发现夏兆柏犹如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紧紧缠绕住我,健壮的胳膊就压在我胸口,怪不得怪梦连连。我皱了眉头,正要拿手去推,哪知一动之下才发现身体绵软无力,动辄腰酸背痛,仿佛每根骨头被拆开了再重新组装回去。我又动了一下,脊椎尾骨连到后面那处都有刺痛之感,难受得不行。偏偏那位始作俑者竟然抱着我呼呼大睡,那张睡脸怎么看怎么得意洋洋。

我怒了,都是做 爱,凭什么完事了我就这么难过,他却没事人一样?他的胳膊如铁铸一样死沉死沉,我推了半天,也只换来他嘟囔一声,翻身把我搂得更紧,我咬牙狠狠掐了他的胳膊,终于听见他哎呦一声醒转过来,睁开眼看见我,揉揉自己的肉,苦笑着说:“宝贝,你醒了?下次能不能用亲的,别用掐的?”

我又掐了一下,张开嘴才发现喉咙干渴欲裂,嘶哑着说:“不知道自己重吗,压死我了。”

他凑过来亲吻了我一下,愉快地说:“压疼了没?我给你按摩。”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我的衣襟,沿着脊背一路往下,猛地一拉,拦腰将我箍近怀里,没头没脑地亲下来,边亲边问:“昨晚感觉怎么样?爽到没有?我技术还不赖吧?”

我脸颊炙热,谁要跟他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探讨性 细节问题?

“到底怎么样?你要说啊,说出来才能让下次更爽……”

我猛地抬起头,哑着嗓子说:“夏兆柏,你好像经验很丰富?”

夏兆柏一愣,立即反应迅速地说:“哪有,我那点小经验,还不是为了你积累的。”

“夏兆柏,”我不满地道:“我活了两辈子,唯一的性对象竟然都是你,你了不起了,外面都传夏先生风流债多,我看你有我没我,过得都快活得很哪……”

“我那都是逢场作戏……等等,宝贝,你刚刚说什么?”他惊喜地叫了一声,眼神熠熠地看着我,急切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我奇道:“我说什么了?”

“你说两辈子的性对象都是我?”他高兴地咧开嘴:“也就是说,我是你唯一的,仅有的男人?”

我脸上一热,怏怏地说:“是又怎样?你不会有奇怪的贞操情结吧?”

“贞操个屁,跟那玩意有什么关系?”他哈哈大笑地抱紧我,心满意足地道:“我就知道,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看,连上天都这么安排……”

“夏兆柏,大清早少说奇怪的话!”我推他,呲牙咧嘴说:“哎呦,疼。”

“哪疼?”他忙松开我。

“还有哪疼?”我没好气地低吼道:“还不是你弄的,你说哪疼?”

夏兆柏恍然大悟,赔着笑脸说:“是,都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好,我给你揉揉?”

他的手伸到我腰间细细按摩,一边无微不至地关照每一处酸痛,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饿了没?我让他们煮了中式海鲜粥,你暂时吃那个,放心,没有放你讨厌的葱姜。我昨天很小心,基本上没有出血,但可能会有些不舒服,这两天你尽量少喝水。宝贝,不是我说你,身子骨真的太差,回去后咱们好好锻炼,我早几年在大陆曾遇到一位老中医,得了张益补的药方,专门适合龙阳房事雌伏的一方……”

我立即竖起耳朵,打断他:“夏兆柏,你,你为什么会去找这样的药方,不对,凭什么我就是雌伏的?少做梦……”

“乖,好好,我嘴笨,又不会说话。”夏兆柏哄着说:“你身体这么差,让你在上面你做得来吗?躺着享受,一点力气不花你都能弄晕过去,这种体力活你做得来?”

“我不怕苦不怕累,”我怒道:“不劳费心!”

“是是,你很有吃苦耐劳精神。”夏兆柏忍着笑,毫无诚意地口吐莲花,充分发挥他的奸商口才:“不是你不行,是我心疼你累,你看这样多好,跟太爷似的一根手指头不动,我得使出全身解数来伺候你,又是捶背又是端茶倒水,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别不知足啊,全世界能这么使唤我的可就只有你一个,当然,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渴了吗?”

我听得有些头昏脑胀,愣愣地点点头。

夏兆柏乐呵呵地起身倒了一杯水,扶起我,搁我唇边柔声说:“来,润润嗓子。”

我低头喝了一口,竟然是清甜沁人心扉的蜂蜜水。我咕噜咕噜几下喝完,夏兆柏又抽纸巾擦了擦我的嘴,未了说:“好乖,呆会我抱你去洗漱,完了再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