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便宜!”我咬牙说:“夏兆柏,你,你这是强 奸!”
夏兆柏惊诧地瞪大了眼,随后苦笑说:“好,强 奸。”
我呜咽说:“你,你是大混蛋。”
“是,是,我是大混蛋。”
“我都说不要了,你还要,你是禽兽。”
“对,你说得都对,我就是一禽兽。”
我越想越气:“你到底发什么疯,你会尊重人吗?你把我当什么?泄欲工具啊?你今天给我说清楚!”
夏兆柏无奈地说:“宝贝,什么泄欲工具,说得怎么难听干嘛?我对你怎样,这还用得着说 吗?”
我沙哑着嗓子喊:“你对我怎么样?我怎么没觉得你有怎么样?你刚刚做的时候很爽吧?爽到我怎么喊停你也不肯,你这不是泄欲是什么,夏兆柏,你就是一大混蛋大混蛋……”
他突然沉下脸,怒道:“小坏蛋,看来我真是太宠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也敢胡说!”
我心里一突,正要一缩,却哪里逃得过,立即被他整个压住,他怒气冲冲地撕开我的睡衣,露出刚刚欢爱中痕迹斑斑的胸膛,咬牙道:“这么有精神,恩?我可不介意再来几次……”
我彻底吓坏了,拼命挣扎,没志气地哭了出来,胡乱喊:“不要不要,夏兆柏,你疯了,呜呜,你要敢这样对我我就再也不理你……”
“好哇,胆子越来越大了?不理我?老子让你理不理!”他狠狠扒开我的睡衣,把手伸到我□,握住那个还在隐约作痛的部位低吼道:“说,还敢不敢不理我?”
“不敢了不敢了,”我吓得乱叫起来。
他的手伸进去一分,吼道:“还敢不敢说你自己是泄 欲工具?”
“不敢了不敢了……”我拼命摇头。
他似乎放软了口气,却仍然隐含威胁:“那我刚刚是强 奸还是合 奸,说!”
“是,是,是合,合,呜呜……”我终于大哭出声。
夏兆柏叹了口气,把手伸出来,温柔地抱住我哄着:“好了好了,宝贝被我吓到了,乖不哭,今天放过你了,我保证,乖。”
我靠在他胸口哭得全无形象,他没办法,只好一下一下地拍着我低声安慰着,我哭了一会,怯生生地抬头看他,夏兆柏没忍住扑哧一下,捏捏我的脸颊笑骂道:“坏东西,就知道欺软怕硬。”
我撇嘴,嘟囔一句:“明明是你错先。”然后趁他反应之前,立即乖乖地缩回他怀里,夏兆柏愣了愣,宠溺地说:“好,算我有错。下回做的时候先问问你的意见好吗?”
我忙加了一句:“我说不行,你就得停。”
“这个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他闷声低笑,吻了我一下才说:“通常你说不要不要的时候,到后面不也都变成我要我要吗?”
我脸上火辣,闭上眼不理他。
夏兆柏抱着我吁出一口长气,低声说:“我这辈子做什么事都能控制自如,就是遇到你才会控制不住自己。没得到你的时候整天想着怎么得到了,失去你的时候整天想着怎么去找你,现在,能这么想抱就抱,想亲就亲,可我这心里还是跟有团火烧着似的。”
“你不相信我吗?”我闷闷地问。
“不是。”他亲了亲我,说:“我知道你是认死理的人,我也不是不相信我自己,但我还是怕,我怕那个超过人力的东西。”
“什么意思?”
夏兆柏叹了口气:“失去你本来是个死局了,可你看看,我居然运气好到死而复生这样的美事都撞上。这日子过得越美,我心里就越怕,我怕一切不过是老天爷跟我开的玩笑,如果那样的话,我简直不敢想……”
我抓住他的手。
“宝贝啊,”他喟叹一声,摸摸我的头,低声说:“今天差点又要失去你,还是在我的地盘上。”他顿了顿,说:“我还要做什么?还要做什么才能真正地得到你,他妈的我还要做什么才能真正得到你……”
我心里涌上一阵酸楚,伸手抱紧了他,低声说:“你已经真正得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