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观淡笑道:“还有,不要企图转移话题。清华说你负心薄幸,而你又说对方无情,我应该相信谁?”
“哼……”
俞飞白又不说话了。
“沉默等于掩饰。”王观笑道:“也就是说,是你在撒谎。也是,男人嘛,好面子很正常,可以理解。放心,我们不会笑话你的……”,
“滚犊子。”
俞飞白终于睁开了眼睛,恶狠狠道:“比唐僧还啰嗦,不烦呀。”
“被戳心事,恼羞成怒了?”王观笑了笑,从善如流道:“好,不提这个口其实你说对了,我现在真有些烦。”
“你到京城之后,又是焦尾琴,又是蔡京书法字帖,又是乾隆官窑粉彩瓷器,又是佛门秘宝宣德炉…”不说还好,一列举起来,俞飞白顿时咬牙切齿道:“全世界的宝贝都被你收罗光了,你还有什么好烦的。”
“这样才烦呀。”王观叹气道:“你说,宣德炉是不是珍宝。”
“废话。”俞飞白白眼道:“如果它不是,那么世上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称为珍宝了。”
“如果说,这样的珍宝才落到你手里,还没捂热,却又要眼睁睁的看着它飞走,你会是什么样的心情。”王观愁眉苦脸道,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可能吧。”
俞飞白皱眉道:“你不愿意,王馆长还能硬抢不成?”
“不是王馆长。”
王观摇了摇头,低声道:“你忘记了,那个大炉子是怎么得来的了?”
“嗯?”
俞飞白一愣,随之马上反应过来,然后重新躺在椅子上,继续摇呀摇。
“黑市拍卖的东西,尽管是他们不要了,但是怎么说也有点涉案的嫌疑。就怕某些人利用这个借口,把东西归为国有,那我就没地方哭了。”
王观唉声叹气道:“烦呀,作为好兄弟,你就没有要说的?”
俞飞白淡定道:“有什么好说的,就我们几个知道宣德炉之前的模样,只要我们不说,有谁知道它的来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王观长长一叹,瞥了眼俞飞白,又继续说道:“再说了,不仅我们而已,当时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场…”,”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俞飞白嗤之以鼻道:“别绕圈子了,想说什么赶紧说,说完了哪里凉快就哪里待着去,不要来烦我。”
“很简单,你去摆平她,大不了我给你点、劳务费。”王观踌躇片刻,咬牙道:“我的藏品,你可以随便挑一件……”,
“送给我?”俞飞白有些惊喜交集。
“np,是借给你把玩。”王观耸肩道:“当然,如果你看了什么牙角木雕,竹板臂搁之类的东西,送给你也无所谓。”
“切,小气。”
俞飞白鄙视起来,害他白高兴一场。
“你开价太高,不愿意就算了。”王观自言自语道:“大不了找其他人,说起来我进局子的时候,也看到了与许晴一起去执行任务的警冇察。好像叫什么小武,人长得高壮魁梧,典型的东北大汉,又是一样的职业,应该比较有共同的语言……”,
说话之间,王观注意观察,发现俞飞白表情如常,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不过,在某种时候,太正常的表现,往往意味着反常。至少在王观看来,现在的俞飞白就是这样,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心里已经波涛汹涌了。
这种情况下,王观不介意再添一把火,继续说道:“最重要的是,那个小武的出身似乎也不错,看他言行举止,说不定也是什么二代,门当户对哇!”
“屁,那家伙就是一个没背景的小警家”,…”俞飞白哼声道。
“咦!”
王观很惊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瞬间,俞飞白哑曰无言,继续摇晃他的椅子。
“这个问题,很值得研究。不过,我也没打算追问你…”王观轻轻笑道:“我走了,你慢慢的向人家解释吧。”
“什么意思?”俞飞白愣住了,忍不住回头一看,骤然发现在院落之,竟然还有另外一个人,一个他不敢面对的漂亮女人。
见此情形,俞飞白哪里不知道自己被王观算计了,帅气的脸庞顿时黑了,低声怒骂道:“不仗义的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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