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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自然得到应有的惩罚,至于姚先生嘛。”这个时候,钱老皱眉道:“我让人仔细查了一下,却发现当年的团伙之,根本没有姓姚的人。”
“是不是改名换姓了?”俞飞白揣测道:“毕竟害怕被通缉,隐姓埋名也很正常。”
“没错。”王观也赞同道:“就好像姚先生在美国化名马丁一样,说不定姚这个姓,也是假的,甚至连女儿的名字也改了。”
“怎么,那个蒙坚……”
与此同时,俞飞白悄声问道:“还没有招供?”
“什么招供。”
钱老没好气道:“现在是明社会,不兴严刑逼供那一套。”
“也不用逼问啊。”
适时,俞飞白出谋划策道:“直接关他禁闭,过个十天半个月的,看他招不招。”
“瞎说,少出馊主意。”钱老微微摇头,随即笑道:“尽管他没怎么开口,不过在大家的说服下,也有几分动摇了,最终说了一个地名。”
“什么地名?”俞飞白连忙追问起来,王观也颇为关注。
“开封!”钱老沉吟道:“据我们揣测,他应该是想说,朱大先生应该是在开封。或者说,开封藏了什么东西……”
“藏了什么东西?”俞飞白惊疑道:“难道是那一批赝品?”
“不清楚。”钱老也有几分不解:“不过没关系,他的态度日益松动,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主动地全盘托出。”
“等他招供,估计朱大先生早跑得没影了。”俞飞白叹气道,而且说的也是事实。
毕竟朱大先生也不傻,蒙坚被逮住这么久了,估计早该收到风声,不知道躲藏在什么地方了。想要把他挖出来,可能也要看运气……
“王观。你的运气一向很好。”
这个时候,俞飞白建议道:“要不你去开封碰下运气?”
“……让我休息两天再说。”王观没拒绝。
“嗯,先休息两天,到时候我们一起去。”俞飞白摸着下巴道:“我有预感,去了开封城,肯定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的预感……好像一直不怎么准。”王观取笑道:“而且总是惹是生非,小心到了开封被包青天逮住。狗头铡伺候……”
“滚。”
俞飞白没好气道:“我敢说,这次预感绝对准。不准的话,我……以后都不去开封了。”
“切!”
王观直接表示鄙视,要知道俞飞白又不在开封居住,更不去那里工作,以后去不去开封也根本无所谓。
不管怎么说,休养了两三天之后,在俞飞白的催促下,两人真的收拾行李,然后一路辗转来到了开封。也就是宋时的汴京,张择端清明上河图描绘的地方。
当然,与许多名城古都一样,曾经作为七朝古都的开封,经过战火纷飞,时代进步之后,自然也成为了现代化的都市。随处可见钢筋混凝土建构的高楼大厦。只有在一些特定的地方,才能够欣赏到一些古代的残留那般。
这叫成也经济,败也经济,在经济大潮之下,几十年前的人们,把一切古建筑都推倒了。以便于建设一个现代化城市。然而在几十年后的今天,发现大家开始怀念古建筑了,不管是为了弘扬国传统化,还是为了旅游收入,一些城市又开始重新修建古建筑。
说起来,这也是一个轮回。不重视的时候,自然是弃之如敝屣。但是突然发现扔掉的居然是好东西。又赶紧拾起来。或者大家觉得这是急功近利,十分短视的行为。
然而,这也是无奈的事实,毕竟在几十年前,国处于一穷二白的状况,连基本的温饱问题都没有解决,谈物的保护纯粹就是笑话。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再慢慢予以重视,这才符合事物发展规律。
从古到今,都是这样样子。乱世之后,肯定要经过几十年的休养生息,这才成为治世。治世一来,化产业自然蓬勃发展。
这也就是现在所谓的精明明建设,上世纪九十年代左右,就是由于忽略了化建设这一块,以至于在对外交往的过程,闹出了许多笑话。前车之鉴,自然不能忽略。
言归正传,抵达开封之后,两人立即找地方投宿。与此同时,王观随口问道:“飞白,你现在可以说了吧,打算来开封做什么?”
“当然是找朱大先生啊。”俞飞白笑呵呵道:“这不是说好的吗……”
“这只是目的之一。”王观撇嘴道:“我还不了解你,在茫茫人海之寻找朱大先生,那该是多么微小的几率,你却眼巴巴的要来,绝对是居心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