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沈缘福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把太师椅摇散了,至少坐在太师椅上可比坐在废木段上舒服。
嘤嘤嘤,屁股被木头顶得好痛好痛!
不过……梦里怎么会痛?
沈缘福冷静下来仔细一感受,似乎……真的不疼了。
好神奇!
意识到自己可以在梦里为所欲为,沈缘福无所畏惧起来,还特意扭了扭屁股,在顶着屁股的木棍上磨了几下,又用力往后想将木棍顶回去,来证明自己真的不会觉得痛。
痛是不痛了,可沈缘福似乎高兴地太早了。身上的绳子一下子像是有了生命力一般,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滑动勒紧。
别啊!快停下!要被勒死了!
越勒越紧,沈缘福又开始慌乱起来。
天哪!如果在梦里被勒死了我还醒得过来吗?
不能坐以待毙,沈缘福又剧烈挣扎起来,反正不会疼。挣扎时似乎把屁股下面的那根木棍给移动了位置,一下子滑入了自己大腿根上,两腿之间。
不过沈缘福现在还没空注意那根棍子,全部心思都在自己会不会被勒死上。
突然绳子一下子停了下来不再动了,沈缘福松了口气,看来命是保住了。
不过到底勒得太紧,有些呼吸不畅,让躺在地上的沈缘福不舒服地抬起头来。
什么时辰了?翡翠怎么还不来叫自己起床?好难受!
不想坐以待毙,正想着法子自救的沈缘福突然瞥见,前面的草丛里有一把锋利的大剪子。
咦?自己不是在堂屋里吗?怎么突然来到了园子里?
不过梦里嘛,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若是符合常理就不叫梦了!
沈缘福低下头,发现自己正躺在草丛之中,身下散架的太师椅的木棍也通通消失了,唯有夹在自己大腿间的那根依然还在。
真是讨厌!
不过两腿被绳子紧紧绑着,压根没办法把木棍拿出来。沈缘福又抬头看着一丈远的草丛里的那把大剪子。
许是自己需要个工具割开绳子,所以才潜意识里换了地方给自己弄来了这把大剪子?若真是如此,为什么大剪子要离自己这般远?
明明自己并没有很喜欢挑战啊!
腿间的木棍似乎又变粗了些,搁着有些不舒服。沈缘福又看了一眼那把剪子,其实也不是很远。
等着,等我把绳子弄开,非得把这根木棍当柴火给烧了!
沈缘福侧着身体嚅动着往前爬去,膝盖往前弯起来,再蹬动腿脚把身体往前头顶过去,再把膝盖往前弯起来,再蹬动腿脚把身体往前头顶过去。
如此几次,却只挪动了一点点。而腿间的木棍却随着自己的动作而一下下顶着自己的大腿根,让沈缘福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啊!越来越奇怪了,好舒服,没力气了,动不了了,腿软。
沈缘福喉咙里忍不住呻.吟一声,身上动作停了下来,仔细感受着那根木棍带给自己的奇怪感觉。谁知那木棍却自己猛地动了起来,把沈缘福唬了一跳。
完了完了,这下不止是绳子成精了,连太师椅也成精了!
自己刚刚把太师椅给拆了,这根木头不会是要来找自己报仇了吧!
正这么想着,那根木棍突然来回在沈缘福大腿间磨蹭,动作颇大,把沈缘福顶得整个人一动一动的。
沈缘福低头,正能看到一头被打磨得光滑刷了红漆的粗木棍,一下子从自己白花花的腿间露出脑袋来,一下子又藏进自己的两腿间,速度极快,都让沈缘福看到了重影。
腿间火辣辣的,更让沈缘福羞愧的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自己的衣裳呢?衣裳去哪了!明明方才自己的衣裳还完好的穿在身上的!
全身上下连条裤子都没有穿的沈缘福,娇嫩的肌肤在木棍的推动下一下下刺着身下的杂草,又痒又酥麻,让沈缘福羞愤欲死。
而身上的绳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令人羞耻的绑法。
啊啊啊!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突然那粗木棍改变了方向,一下子戳到了不该戳的地方,沈缘福被突来的刺激一下子顶得全身痉挛,忍不住紧闭了眼睛,眼前似乎有烟花,一朵又一朵,热烈地绽放开来。
下身似乎有水流汩汩而下,好不容易身上的那一阵强烈的感觉过去了,余波却还在,不过好歹恢复了些力气。
沈缘福磨了磨两腿间,黏答答的。
完了,真尿了!
自觉没脸见人的沈缘福自暴自弃地将脸埋进了草堆里,余光却无意间瞄向了两腿间。
咦?木棍不见了。
沈缘福夹了夹被绑起来的双腿,那硬邦邦的感觉真的不见了!
谁知还没高兴一会儿,沈缘福突然又感觉到两腿间有什么东西在滑动,定睛瞧去,突然探出一个黑漆漆的东西。
等它探出了一个脑袋,沈缘福差点没吓晕过去。
那倒三角的脑袋上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大张的口中鲜红的蛇信子一伸一缩,两颗绿豆大小的眼睛仿佛也露出凶光,似乎正盯着沈缘福和她对视。
眼看着那大粗蛇一点点从自己两腿间探出身体来,沈缘福两眼一瞪,彻底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缘福害怕地盯着陆景之的大宝贝:不听话下次真把你当柴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