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2 / 2)

福缘宝妻 阿南泉 2722 字 7天前

匆匆用完晚膳后沈丽倒是还想说几句,沈钱和沈缘福没有心思听不说,就连她女婿马致远都不耐烦了要走,最终自然没有说成话。

沈缘福出了正院直接去了三哥沈临风的院子。

三哥前几日得知娘亲要去雁回山住些日子时,沈缘福几人的马车都快要到雁回山了,因此想要拦下来也不可能。

临走前沈缘福没有让翡翠跟着,便是要让她去安抚住三哥的。

三哥脚上的伤重,不好好躺着等骨头长好,怕是以后走路都得一瘸一拐的。

这才过去几日,这次见面沈缘福明显感觉到三哥比上次见面似乎更加沉默了许多。整个人有些怏怏的,让沈缘福更加放心不下。

昨日张倾送来了信,说三哥在外头似乎因着一个女人和人家起了争执,就这次遭到暗算也是为了救那个姑娘。

沈缘福倒是一奇。自己认识的三哥不近女色不说,便是剧情里也没有三哥将其他女人放在心上的场景,至少在沈缘福的记忆里是没有的。

三哥眼里的女人怕是只有娘亲和沈缘福是他自己真正放在心里的,顶多再加一个小侄女,就连大嫂也只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究竟什么女人能让三哥如此在意?

想了想,沈缘福还是试探地开了口,故意挤眉弄眼地语气暧昧。

“三哥,一个和我关系颇好的姑娘前几日跟我说,她住在永平县的表妹出门逛街见到你了,你身边还跟着一个漂亮姑……”娘。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沈临风给打断了。

“没有的事!”

沈临风话里带着怒气,反倒让沈缘福觉得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鲜活的三哥。

上面的话当然是沈缘福编的,唯有永平县和那个姑娘是真的张倾打听到的。

刚刚说到永平县时三哥脸色瞬间变了,沈缘福当时便认定了那个人就是三哥。

况且那段时日把永修县都快给掀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三哥,也唯有三哥不在永修县这个说法最说得过去。

不过那姑娘什么来头?张倾说是个卖花草的,竟让三哥挂在心上却又连提都不愿意提?

若说是因着家世原因,这是最不可能的,三哥不是在意这些的人,爹娘更是不在意,娘亲当时和爹爹当时的家底不也是天壤之别?

三哥亲事拖了这些年没有眉目,若他肯带回个姑娘来,只要不是品性实在过不去的,哪怕带个缺胳膊瘸腿的爹娘定是只会同意的。

难不成不是自己猜测的那个关系?

也是,剧情里三哥可是对自个儿的妹妹动了心思呢。不过自己不是那个沈缘福,性格举止大不相同,现在看来与三哥的也不过是兄妹之情。

三哥若说是喜欢上别人也不足为奇,毕竟自己在三哥心里的位置不一样了,有了自己这只大蝴蝶,三哥身边的人出现其他女子也是有可能的。

沈临风也反应过来自己过于激动了些,面上讪讪的,有些心虚地看着妹妹,希望妹妹没被吓着。

一直和沈临风谈了一下时辰,沈缘福也没有问出什么消息来。在自己面前向来大嘴巴的三哥今日那张嘴可是比蚌还紧,让沈缘福走在回去的路上便有些气恼,不觉得加快了步子。

白瞎了一晚上的时间!

不过细想起来三哥这些年嘴巴虽大,可从来没有透露过他在外头做的那些生意上的事,也没有从他嘴巴里流进来那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腌脏事儿。

所以其实三哥的嘴上还是带门的,他分得清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只要是他不愿意对自己说的,自然瞒得紧紧的,松的只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儿,便是大嘴巴透出来也没多大关系。

无论如何就是那姑娘确实在三哥心里有位置,是罕见的能调动三哥情绪的人,剩下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关系了。

沐浴过后沈缘福又是早早地把人赶了出去,然后偏向床榻一侧闭着眼睛等待入睡。

连着几日如此,翡翠几个都开玩笑说,那么些年还没有见姑娘连续这么多日这么早睡过呢。

毕竟沈缘福常会躺在床上看些画本子,一看便容易忘了时辰。而现在一连几日沈缘福没有再碰画本子,似乎也习惯了这个作息。

今日又与前几日有些不同,前几日在雁回山,陆景之来的可能性并不大,可今日回到了家里,陆景之来的可能性就打多了。

几日没见,沈缘福不禁有些紧张,被窝下一手抓着领口,一手抓着衣摆,像是防备着陆景之偷袭,可又有些期待。

等了许久,沈缘福强撑着自己别睡,眼皮已经在一下下往下耷拉了,陆景之依然没有来。

大概今日里不会来了吧。

前几日他来了吗?

会不会前几日他来过了自己不在家,扑了几次空,因此今日便干脆不来了?

或者这几日,他压根就没有来过,今日依然不想见自己?

沈缘福心里更倾向于第二种。凭着陆景之的性格,就算自己不在家,他定是要找到自己究竟去哪里了,哪会轻易就放弃了?

心情失落,可抵不住今日马车里奔波的疲劳,沈缘福很快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醒过来时意识还没有回笼,便觉得身上不太对劲。

唔,衣裳被解开了,可是没有被脱下,松松垮垮地连一边儿肩膀都露了出来,肚兜也还在。

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沈缘福一下子清醒过来,然后转头望旁边看去。

空的。

也是,若是陆景之那个色胚,自己的衣裳肯定早被脱下了,哪能还穿在身上。

不过自己睡觉再不安分也不至于将衣服解成这样吧?难道自己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梦?可是明明没有印象啊。

沈缘福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可随即又联想到上次的梦,那条吐着蛇信子的大粗蛇,一下子脸色便又被吓白了。

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