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抬起头看向陆景之,只见他刚毅的下巴上略带着些刚冒出头的胡子茬,再往上两片薄唇紧抿着,分明写着很生气,让沈缘福不敢再往上看,忙低下头来。
好吧,说错话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能不失面子不打脸地把陆景之哄高兴呢?
沈缘福想了想,身体讨好地往陆景之身边蹭近了些,一脸认真的回答了陆景之先前的问题。
“唔……流氓的媳妇也是媳妇嘛,没多大感觉。”
沈缘福一直心虚地低着头,自然错过了没看到陆景之一时没绷住流露出的笑容。
陆景之将空出的另一只手从沈缘福身下穿过,绕到沈缘福身后将她一把搂住,而手掌,则正好落在她先前不停挤压着自己手臂的一团绵软丰盈上。
“做媳妇儿没有感觉?呵,你这是在怪我没有给你做媳妇儿的感觉吗?”
陆景之说话时几乎贴上了沈缘福的耳朵,湿热热的气息喷洒进耳朵里,却让沈缘福无处可躲。
手下的圆润绵软让陆景之忍不住伸出一指往下戳了戳,弹性十足,下一刻便忍不住伸出安禄山之爪,五指俱都用上了力。
沈缘福只觉得从骨子里一下子无力瘫软下来,身上的几重刺激,加上陆景之话中有话的暗示,心里不禁愈发紧张。
这……这次要动真格的了?
陆景之手下动作未停,一下子便上了瘾。
自来到京城就没有好好同心上人好好说过话,更别说是这般温存,谁知她大半年里竟偷偷长了这么多,如今已一手不可掌握。
手心正中磕着一小硬点儿,陆景之五指从玉山根处使力,一点点爬往玉山高处,手指正中,小缀珊瑚,傲然挺立。
陆景之手下一用力,沈缘福一时没忍住便哼出了声儿。
“你说说,趁着我不在,偷吃了什么好东西?”
说话间陆景之踢开盖着两人的锦被,低头一口含住了珊瑚珠儿,细细舔舐抿弄,勾得沈缘福忍不住曲起了脚板,连脚下的十根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沈缘福拼了劲儿忍耐住不发出声儿来,绷紧了身体手上就不自觉用了力,让陆景之吃痛闷哼一声,放开了嘴。
“怎么不说话?我看偷吃的定是羊奶糕子,不然我尝着怎么一股奶香味儿?”
好在并不是很疼,陆景之握着沈缘福的手,又上下动了起来,抬头看着沈缘福的娇羞表情,说话时大口喘着气,语调不稳却挑战着沈缘福的羞耻心。
而这话确实是超出了沈缘福的接受范围,无耻到让沈缘福只想捂着耳朵装作没听到。
被陆景之的炯炯目光盯梢着,沈缘福别过头躲去,陆景之反应更快,从枕头上撑起脑袋便来到沈缘福上方,让沈缘福躲都没地方躲。
沈缘福羞于与陆景之对视,瞪了他一眼,想要反驳他几句,刺刺他的不要脸,可满脑子都是他的那句“奶香味儿”,一点儿想不出其他的话来组织语言。
双颊白腻莹红,眸中水光粼粼,咬住了的半边儿唇瓣更是红得像冬日枝头盛放的傲雪红梅,让陆景之鬼迷心窍地便一口亲了上去。
轻轻吮吸着那点红梅,伸出舌尖一点点描绘出饱满的唇形,陆景之正准备深入下一步动作,却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所扰。
“夫人,姑爷,时辰不早了,该起来给老爷敬茶了!”
陆景之不为所动,任红桃小心翼翼地敲门叫起,陆景之该怎样还是怎样,一点儿没有收敛,更别说停下了。
而沈缘福原本听到从娘亲房里来的红桃的声音就紧张不已,更别说是听到敬茶二字了,这可是万不能耽搁的!
沈缘福用手臂推搡着陆景之的胸膛,陆景之这才停了下来,拉着沈缘福的手却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帮我……弄出来再说。”
时间紧迫,陆景之话里带着粗喘声儿,脸上尽是动情之色,让沈缘福缩着脑袋不敢抬头看他,任他带着自己的手为所欲为。
外头红桃见里头无人应答便又敲了一次门,沈缘福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应了声,可陆景之这里却没有结束的苗头,让沈缘福忍不住出声催促。陆景之被催得不耐烦,干脆裤头一解,让沈缘福来了个亲密接触。
作者有话要说: 陆景之:这媳妇娶得真憋屈。
沈缘福:嫁没嫁人一个样儿。
☆、第119章 族谱入名
过了许久, 眼看着就要错过了时辰,房门外的丫鬟婆子们渐渐多了起来,免不了就会发出些杂音。
虽说话的几个都是压低了声音的, 可传进屋里头沈缘福臊得简直觉得今后再也没脸见人了。
陆景之一脸神清气爽,正动作不紧不慢地背过身体穿衣裳, 手里边扣着锦袍上的两颗扣子,边转过身去看向床榻处。
只见沈缘福妃红的肚兜外边儿松松罩着一件纱衣, 也没顾得上系上带子, 就这样任它松松披着,弯着腰跪坐在床榻上,手里捏着帕子费力在被面上擦拭着。
动作间沈缘福纤腰款摆,一对挺翘的臀儿随着手上的动作一下下前后微微翘起,透过纱衣似乎还能看到里头肚兜裘裤的痕迹,以及□□在外的那段水蛇似的纤腰。
陆景之抬起头扣上脖颈间的最后一颗扣子,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美景不禁喉头微动,下腹又有蠢蠢欲动的趋势。
悄无声息地走到沈缘福身后, 陆景之一把捏住了她的纤腰, 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脸颊贴上她滑腻柔嫩的脸蛋儿, 顺滑的感觉让陆景之忍不住磨蹭了两下。
“你离我远点儿!别烦我!”
脸上被陆景之新长出来的胡子刺得有些疼痒, 沈缘福忙侧开头躲了过去。
外头的人三催四请不开门, 定然臆想着自己房里头在做什么事。而自己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却要在这种时间紧迫的时候清理床榻上陆景之那个混蛋留下的污秽痕迹!
此时沈缘福本就窘迫难当,心里暴躁着呢, 对陆景之自然有所迁怒。
而陆景之心情好,脸皮也够厚,并没有把沈缘福的话放心上。
“弄不干净的,再弄下去就要错过敬茶的时辰了,你想让祖父等我们?”
听到敬茶,沈缘福的动作顿了顿,眼前的被面上虽比之前好了许多,干涸的一片却仍旧痕迹明显,一见就知道是什么东西所染,不过真的擦不干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