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幢帅安置兄弟们安歇,哪个敢犯了‘凌虐其民、逼**女’之律,老子就让他这辈子都碰不得女人!”
刘臣、刘豺不敢反抗,忙抱拳躬身。
“诺!”
“去吧!”
陈启国摆手,两人退下,在九娘看管下,他也不敢走入木楼,而是走向一旁的土石房舍,留下微微张嘴愕然的张琚、张先两兄弟。
在踏入这个院落时,就发觉了此处不同于张家寨其他小院,好像是刻意隔离开的,看着那些女人,他也能理解张家兄弟的心思,至少不会骚扰惊吓了寨里的老弱。
推开房门,更加发觉张琚的心思细腻,房内颇为干净,被褥桌凳一应俱全,好像随时等待主人前来居住一般。
正待点头称赞……
“大郎……你……你不会生气吧?”
“嗯?”
陈启国一愣,回头却见到九娘低头揪扯衣角。
“九姐,俺干嘛要生气……九姐是说那些女人?”
话语说了一半才突然明白了过来,心下又是一阵好笑,嘴里也不正经起来。
“为了弥补俺,要不九姐牺牲一下,好好补偿补偿俺?”
“呵呵……”
陈启国摇头笑道:“九姐不用担心,俺也没想着住进那里,要求那些混蛋们严守规矩,俺自个却犯了军律,他们心下自是不服气,严人须先严己,俺懂得!”
背着一脸羞红的九娘走到床炕边,用手摸了摸有些单薄的被褥,说道:“被褥冰凉,九姐帮俺先烧炕吧,俺出去巡视一遍,若不严紧一些,他们又不知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转身看到九娘低着头站在身后,见此也知道自己口花花影响了她心绪,忙挠着头向外走去。
“俺顺便也给九姐寻个屋舍。”
出了屋子,陈启国才深吸一口冷气,以往所见妇人个个都显得黑不溜秋,乍一见蒙面轻纱女,虽看不清长相,仅身上散发出来的妖娆、魅惑就让自己心下一阵躁动,更是感叹张家兄弟的高明之处,有了这些女人,哪个还能看得上黑不溜秋的女人啊!
摇头轻叹,一个一个屋舍巡视,每推开一处不满嘟囔、咒骂房门,毫无理由的上去就是一阵训斥,再一次领着他们背诵《十七律五十四斩》,尤其是牵扯扰民第九条律令,领着一连背诵十遍才算作罢。
巡视了一遍,大部分军卒还算听话,也或许那些女人的诱惑力太强,早已习惯各屋内的不满、甚至咒骂之语,也不会在意这些屁话,等他推开第五个房门时,当他开始领着背诵军律时,最冒头的石大力、石朗等六个军卒竟然再次反抗,陈启国也不与他们啰嗦,一阵拳打脚踢,三下两下把几人扔到院子里,指着居中的木楼。
“跑步二十圈!”
“跑!”
……
“不跑是吧?”
“来人!”
刘臣、刘豺两人大惊,上前就要劝解……
“谁想跑步二十圈?!”
“谁想??”
……
刘臣、刘豺等人无奈后退。
“哼!”
陈启国站在鼻青脸肿的六人面前。
“老子不管你们以前是啥尿性!在老子手里当一日兵,就他娘地守老子的规矩一日!”
“想咋就咋……”
“可以!”
“打赢了老子,你们爱咋滴咋滴,可以不理老子军令——”
“哪个要跟老子打一场?”
“站出来!”
……
“哼!”
“再给你们一个机会,给老子跑二十圈,否则老子就把你们胯下的玩意冻成冰棍,让你们这辈都甭想女人!”
“跑——”
……
鼻青脸肿的六人一脸愤怒,最终还是在威胁下开始跑了起来,陈启国猛然回头,看着一群围观军卒。
“滚回屋里,军律背诵十遍,哪个敢给老子少了一个字,就与他们一起跑圈!”
“哼!”
三百胡骑无奈,只能转身回屋,背诵该死的《十七律五十四斩》律令。
“一个个伸头露脑,搔首弄姿,是不是想伺候伺候俺们三百虎狼兄弟?”
“滚!!”
看到木楼上窗口大开,一个个全伸头看着奔跑的六个混蛋,陈启国大怒,指着一群蒙面女大骂。
“嘀——”
一声尖锐流氓哨从奔走的领头八尺大汉嘴里响起,石大力一步一怒吼。
“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
……
“嘀——”
“所到之地,凌虐其民,逼**女,此谓奸军,犯者,斩——”
……
怒吼军律一句,流氓哨响起一声,陈启国只是背着手冷冷注视,两圈之后,他成了罚跑圈中一员,带头怒吼《十七律五十四斩》,身后跟着跑步的六人也再无流氓哨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