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里。
容真把电暖扇打开对着赵立泽,接着去翻自己带来的衣服。赵立泽几下就把打湿的衣服全部脱光了,接过容真的衣服时突然问:“你还喷香水?”
容真一怔:“没有啊。”
赵立泽忽然不说话了,表情有些古怪。
容真瞄着他,小声说:“你别闻……”
“谁他妈闻了?”赵立泽气急,把衣服扔回去,“小了!不穿!”
容真继续给他找,最后找了套比较宽松的大码睡衣递过去:“要不先穿着睡衣吧,湿衣服放电暖扇那晾着……或者你穿着睡衣上去找衣服。”他觉得赵立泽是不想以那种狼狈的样子回去,但换件衣服、头发擦干再进去应该没事。
对方却看着他那套印着奥特曼的睡衣,瞥他:“穿这上去?你怎么不让我光着上去呢?”
容真说:“那你别上去了。”
他一发脾气,赵立泽倒笑了,烦躁感稍微褪去一些,扯走睡衣就两三下换上。
赵立泽换衣服的时候,容真就噔噔噔地跑出去找衣架晾,回来后不时用手抚他的衣服。
明明知道对方只是为了抚平,可看得赵立泽心里总有些说不出的痒意。
他觉得自己脑子不是被水冲傻了,可能是冲神经质了。
容真弄好衣服,看他一直站在屋里眼神奇怪地盯着自己,便过去把椅子拉出来给他:“一时半会儿干不了,你先坐在这儿玩会儿吧,我还没吃饭,要做点儿东西吃。”
赵立泽挑眉:“这还有厨房?”
“没有,但有办法。”他说完,去拿昨天买的蔬菜清洗。
容真把电锅和厨具放在旁边一个杂室内,做饭的时候并不会影响到待在他房间的赵立泽。
期间,他过去问赵立泽要不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