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皱眉,似乎觉得这样有损淮王声誉,但又一想那秦王妃优越的出身,对比容真,的确也不好硬碰硬,便叹叹气也闭嘴了。
当晚卫长彦回来,容真正拿着毛笔在宣纸上画老虎,手上都是墨迹。
卫长彦让磨墨的翠珠出去,站在桌子对面,盯着上面的画看:“这是什么?怎么有五条腿?”
容真:“……那是尾巴。”
卫长彦笑了声不说话,突然用手沾了下墨,伸过去就要往容真脸上点。
容真早看出来他要做什么,放下毛笔蹲下去躲开。
他蹲在桌下那边,卫长彦就跟着在对面蹲下。
一方小空间里,两人对视着,卫长彦又要伸手。
容真连忙站起来,卫长彦有样学样地起身。
……
几个来回,再往下蹲的时候,容真累了,没有彻底蹲下去,半张脸露在桌上,眼睛仰视着卫长彦:“墨不好洗的,你别玩了。”
男人却一动不动地看他,忽然弯腰俯过去,将容真吓得重新蹲到桌下,下一刻,卫长彦迅速从自己这边蹲下,在对方又要起身时,竟直接钻过去将人扑倒。
“抓到你了!”卫长彦把人紧紧抱在怀里,语调带着些许反常的天真来,笑着在他鼻尖使劲儿亲,“墨水不好洗,那这个好洗吗?”
容真乖乖不动了,任他将自己的眼睛鼻子嘴巴都亲了一遍,最后谁伸手将人用力抱住,抱了许久后,开口隔着衣服在他肩膀猛地咬了口。
卫长彦根本感觉不到痛,反而心里痒,将人抱起来送到榻上,让外面的人备水。
浴桶很大,完全不比容真以前家里的浴缸小。
雾气里带着某种药香,容真进去后没多久,卫长彦便也进来了。
他将对面正在缠头发的容真拉过来,抬手帮他一起缠发,容真看他帮忙,就放下手开始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