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礼服是繁重金贵的宫廷礼裙,尽管后来偶有男后,但新帝继位当天,皇后无论是男女身,还是要穿上传统服饰以示庄重,平时随意穿男装倒是无所谓。
毕竟从来没穿过裙子,容真心里觉得怪怪的,不过就一天也没什么。
谁知他这边没什么,出席大典后的易霄却眼睛发直地看了他好久,原本定好的流程都慢了几分钟。
大典结束,容真先回了房,易霄还有一个收尾的采访。
采访结束后,年轻的皇帝回来,推开房门,就见容真在艰难地在脱那宫廷礼裙。
礼裙繁重,设计复杂,得一条条带子地找出来解,容真手都酸了,正要叫人帮忙,就听到了开门声。
易霄关门走过来,眸色暗沉,抬手在他背后帮他解带子。
容真:“幸好只穿一次。”
话落,后背的手动作停住。
容真不解地回头看他。
男人猛地蹲下身,从下至上将人一把抱起,几步跨到床尾,一两人起摔倒在床上。
容真小声惊呼。
易霄跪在他金贵华丽的大裙摆上,抱着腰去堵住他嘴,辗转片刻,忽地幽幽道:“既然以后看不到了,这次再多穿一会儿好不好?”
也不等对方回答,直接撩了裙摆。
容真抿唇,不一会儿抿不住了,一张口就被男人含住唇瓣。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眼睛定定看着他,不时叫他名字。
容真抱着易霄的背,狠狠抓他背肌。
很久后,外面的安德过来敲门,说晚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