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梁既洲在外面洗漱,下床出去找,可院子屋内都没人。
应该是回家了。
容真只愣了会儿,就去刷牙洗脸。
刘秀梅提前起来煮了粥,天刚亮就吃过早饭去村里的人一起去采茶。
他盛了粥,一个人坐在堂屋吃。
吃了没两口,院子里忽然响起开门的声音,他碗都忘了放,立马扭头看过去。
梁既洲走了进来。
青年手上拿了好几套衣服,还有一些生活物品。
昨晚蒋琳只给他拿了一套衣服和牙刷毛巾。
梁既洲这意思,是还要住下去。
容真的心情像过山车一样,从低落到飘起,明知故问:“你今晚还在这儿睡?”
“嗯。”梁既洲瞥他一眼,把衣服拿进房间里,再出来,容真已经跑去给他盛饭了,端着满满一大碗粥过来。
梁既洲突然把桌上那碗吃了几口的粥端起来,在对方惊讶出声前,低头喝了一大口。
容真低声说:“那是我刚刚吃的,手上这碗是给你的。”
“可我已经吃了。”
看他没有换碗的意思,容真只好将错就错,在他对面坐下,喝刚盛的粥。
桌上一碟咸菜和炒菜,容真都没怎么夹,因为对面的青年时不时就往他碗里填补菜的缺漏。
这让容真找回了一些熟悉感,如果不是系统的限制,好几次都差点把“周廷”这个名字叫了出来。
吃完饭,容真把手表戴上,问梁既洲:“我要去上课了,你是在家里待着吗?我把钥匙给你。”
对方怔住,表情一时不太好看:“你昨晚答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