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一下次过来万余战马,要说刘仁恭不动心那是扯淡,可是那李家小子跟随着八千骑护从。
这么大的一支骑军,别说是他,就算整个幽州也不是这么轻易吃掉的。
“不要节外生枝,他们不简单。”刘仁恭静静说道。
“前些日子有不少辽东过来的小人物,从他们嘴里,儿子得知那个姓李的只是徒有虚表,十数万人是不假,可是他们没有粮食!只要饿上几日,自会乖乖奉上战马!”
听着儿子的话语,刘仁恭想了想说道:“万一他们硬闯关如何?”
刘守光不屑说道:“一群民夫而已,再说,只要他们敢硬闯,那就是造反,自然有李节度使来平乱,与我父子何干?”
刘仁恭大笑说道:“我儿高明,不错,不错啊!”
“来人,告诉赵敬,让他给老子挡住那些蛮子,不许他们入关。”
刘仁恭不知道,他这条命令将给他带来了多少麻烦,现在他觉得很满意,李思钰若造反,他自然可以平叛,可以获得更多兵马,这叫养寇自重!
李思钰在山海关外好吃好喝了几日,可这还没消息,心里就有些不妙了,这一日,他们的供给突然给断了!
李思钰赶紧派人去交涉,结果让李思钰气炸了肺,不但人被打的半死不活,关内竟然还加强了兵力,明显是在针对他们。
阴沉着脸的李思钰坐在帐中,石头不敢开口,莽山更是个闷葫芦。
思索半天,李思钰也想不到好法子,气恼下决定大闹一场,不是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吗”,不闹一闹这些人就不把你当回事,这以为他是泥捏的。
“石头,射箭进去,告诉他们,一个时辰不开关放行,后果自负!”
“派人回去告诉梁书生,给老子带来五万百姓,老子要把平州搬空,你娘地刘窟头,你敢跟老子耍花招,老子就让你耍个够!”
“是,末将领命!”众将大声应命。
一时间辽东风云再起!
宁远卫距离山海关不是很远,这个季节又不是寒冬,五万穷的叮当响的百姓,一听说辽东李大人要带着他们去抢东西,哪有一个犹豫的,全都是能走多快走多快,唯恐抢不到一般。
数万人这种异动立刻引起刘仁恭的紧张,他能够把秃头蛮打的不敢南顾,自然也不是蠢货。得知李思钰要来硬的,立即一边整顿兵马,一边急向幽州李匡威奏报。
一时间风雨欲来,这五万人不过来,李思钰还会犹豫要不要打一场,但是五万人从宁远跑了过来,他就必须突破山海关,杀进平州!
还没等刘仁恭准备好,还未等到幽州兵马支援,李思钰已经发动了进攻。
山海关这个破栅栏如何能挡住八千铁骑的践踏,在发动进攻那一刻,无数套马索勾住栅栏,数以百计的战马同时拉动,栅栏顿时四分五裂,八千铁骑就如同洪水一般杀入关内。
“跪地投降!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纵马在山海关内肆意纵横,只要抵抗者,全都被刺死、砍掉脑袋!趴在地上的反而无人理会,一开始抵抗者不少,被杀的也不少,可是看到趴在地上的装死的反而一点事没有,纷纷开始效仿。
“大人……大人,误会,误会啊!”
一个老头从卧室里跑出来,身上衣衫不整,一手提着裤子,一边大叫“误会,误会”之类的话语,或许这老头手里只是提着裤子,没有刀枪的原因,这么久也无人砍死他。
一顿饭功夫,五百山海关守兵,要么抵抗被杀,要么抛下武器蹲在一边等着发落。
李思钰走到那嘴里还是“误会、误会”的老头身前,俯身看着老头。怒吼!
“为何打伤我辽东将士?老子前来送战马的,为何视我辽东将士如仇寇?”
“大人,大人,不关……不关小将的事,是……是赵刺史……”
李思钰挺起身子,冷笑道:“给脸不要脸是不是?那老子就打脸!”
“老子倒要看看,刘老鼠凭什么这么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