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告退。”
目光随着素心的身影移动,席蕙岚双手握紧了拳,指甲狠狠掐进了掌心的嫩肉中。
就在这时,幔帐里又传来一阵暧昧的喘息。
席蕙岚将拳松开,张开手看了眼掌心中一排清晰的掐痕,倏地笑了起来,一双桃花水眸妖冶之色立现。
起身往幔帐后声音来源处走去,只见软塌上一个穿着太监服的男子不安分地躺着,似是十分痛苦,额间的汗滴滴答答往下滴落。
席蕙岚掏出帕子,细细擦拭着他额间的汗珠,才刚碰上,便听得喘息声又急促了不少。
擦了一半,席蕙岚倏地停下了动作,恨恨地将手绢扔在他脸上,双手往下,将那男子的那身太监服剥去。
作者有话要说: 忘年交:通常是指不拘岁数、辈分有差距,但友情及交情很深厚,思想相似的朋友。
榕榕的意思是辈分差距的那一种忘年交,而四叔则理解成了岁数差距的那种忘年交……
大家猜猜席蕙岚想对那个穿着太监衣裳的男子做什么?
小剧场:
榕榕:我会永远将您当做四叔来敬爱的。
四叔:一口老血,猝。
全剧终。
第66章
烛光摇曳, 花影浮动。
铺了白狐皮子的软榻上, 一个俊逸风流的白面公子哥儿双颊燥红, 一张比姑娘毫不逊色的脸上神情似在痛苦挣扎着,又好似十分欢愉享受。
束发早已散开, 黑发在雪白的白狐皮子上随意披散着, 还有几丝不安分地贴在早已汗湿的脸颊上,贴在不停吞咽滚动的喉结上,一路贴进衣衫里, 邪魅而性感。
两片不涂而朱的唇略微干燥,时不时伸出舌尖舔舐, 嘴皮子不停地翕动,不知在说什么。
而身上, 外裳早已被脱去, 撕剪成了好几块破布,随意丢弃在地上。与白狐皮子一色的中衣松散凌乱,只余几根系带松松地未全解开,结实而精壮的肌肉若隐若现。
席蕙岚斜坐在软榻边,不自然地瞥了眼那肌肉虬扎的胸膛, 眸中一闪而过惊讶之色。
毕竟任谁都想象不到他那张美如冠玉的脸蛋, 衣裳下竟还能如此有料。
席蕙岚很快挪开视线, 紧了紧手中的剪子,从袖口处将岌岌可危的中衣剪了一道大口子。
没有耐心慢慢将袖管剪开,席蕙岚将剪子放到一边,直接两手握住剪开的口子旁的布料用力一撕, “嘶啦”一声,那道口子应声一路通到了肩部领口。
许是这回“嘶啦”的动静太大,那男子似有所觉,挣扎地动了动臂膀,整条手臂便从被撕到底的袖管中露了出来。
没心思管其他的,席蕙岚看了一眼那残破的袖管,复又拿起剪子,在另一只手臂的袖口处又剪了一道大口子,正要继续往下动作,突然身下的男子响起一阵惊呼。
抬头看去,只见那男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双眸中满是惊恐与讶然,张大了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口。
“世子,可算是醒了。”席蕙岚身体微微前倾,仿佛是看到了极有趣的东西,一脸看好戏的期待神色,丝毫不见慌张。
褚世琛起初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直到听到席蕙岚的说话声,才如梦初醒,看着她越凑越近的脸庞,不清明的脑袋吓得身体一震,慌忙挣扎着往后缩去。
随着身体的动作,褚世琛先前被撕通的袖管上的布料朝另一侧滑落,破碎的布料堪堪挂在另一边的手臂上,彻底裸.露的胸膛再次被湿濡披散着的黑发贴合遮掩。
半掩半露,更显糜乱。
褚世琛背贴着墙壁,双脚还在不停蹬着要往后缩,发觉出身上不对劲,这才僵硬着脑袋缓缓向下望去。
才低头,首先看到的是自己被麻绳绑得结结实实的手腕,用力挣了两下,丝毫没有挣动,倒是看到自己手腕上早已被勒出了几道红痕。
再往下,等看到被撕破的中衣和残留的袖口上那一道整齐的口子,褚世琛瞪大了双眼,再抬头看向席蕙岚的眼神便像是看个疯子。
谁知这一抬头,却见席蕙岚不知何时已经将衣裳脱了大半,一件轻薄的纱衣里,碧色的肚兜连上头绣着的两只鸳鸯都清晰可辨。
肚兜下露出的一截细软腰肢白腻胜雪,不盈一握,中间一点肚脐眼儿像浸润了水渍的鲜红樱桃,性感而诱人。
只见她双膝跪立在软榻上,随着她膝行向前的动作,那截细软的腰肢灵活扭动。
褚世琛看直了眼,呼吸预计急促起来,静谧的屋内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
热,好热。
褚世琛咽了咽干涸的嗓门,通红的眸中突然凌冽起来。
“世子。”
脸上出来一阵细微舒爽的清风,褚世琛舒服地微微眯起了眼,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席蕙岚已经到了自己跟前。
视线不舍地从那截细软腰肢上挪开,视线缓缓上移,突然定格在她手中那把突兀的大剪子上,神志似乎恢复了几分。
“娘娘这是做什么?是要用那把剪子,来刺死臣子?”
褚世琛的嗓子早已沙哑,说这几句话时被扯得生疼,许是说话乱了呼吸的节奏,只觉得胸腔里灼热的气息几乎要将自己烤熟。
这时候褚世琛哪里还能想不到自己怎么了,之前自己明明还在宫宴上喝酒,怎么会被掳到了这处?
褚世琛这三年来极少有放纵自己喝酒的时候,更何况是在宫宴上,绝不会是自己喝醉的,那唯一的可能,就只能是被下药了。
中间缺失了一段记忆,甚至连自己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见过什么人都一点不记得,这感觉让褚世琛十分不好受,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把剪子,眨都不眨一下。
“相识那么多年,世子这么想我,倒还真让我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