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鸵鸟的那个人感觉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司机说道。
“在哪见过?”小伙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太快了,没有来得及看清,就是觉得很眼熟。”司机摇了摇头说。
顿了一下,他又说:“这骑的是野生的鸵鸟吧?”
“应该是驯养的吧!野生谁敢骑?不过,这人敢在野外骑这么快,胆子也不小。万一摔下来,被狮子啥的发现了,那可就玩完了。”小伙笑了笑说。
“他刚才应该没看到咱们车斗里的象牙吧?”司机突然说道。
“看到又怎样?难不成他还敢来追咱们?要是敢回来就直接给他一枪,要是去报警,等护林员找过来,咱们早没影了。你开快点吧!回去晚了,又得被老板骂了。”小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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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慕骑在鸵鸟背上,心里一阵阵的苦笑,哥们差不多了吧?我五脏六腑都快被你颠出来了。
同时,他心中也涌起了一股焦虑,不是因为自己的处境,而是因为刚才看到的那四辆吉普车。
从刚才那四辆吉普的车斗上覆盖着的帆布的形状,以及被风扬起的空隙里面露出来的带着血肉的象牙,庄慕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许许多多被猎杀的非洲象。
他想要打电话将盗猎者的情况告知护林员,结果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摸了摸口袋之后,他懵逼地发现手机早就不知道掉哪去了。
“回去!”庄慕咬了咬牙,用力地抓紧鸵鸟的脖子,将其掰向左边。
他必须尽快回去通知坦桑尼亚草原上的护林员。
终于,在庄慕的努力下,鸵鸟开始转弯,不再一股脑地往前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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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敬深开着越野车往鸵鸟奔跑的方向追去。
一开始,他还能隐约看到鸵鸟和庄慕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