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再不走我就要喊人了!”,骆冰抓紧了手中的被子,紧张的看着陈家洛,她现在脑子里也是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方才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和以往一样做了个绮梦,等到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沉迷于那剧烈的冲击中不能自拔,当她发现侵犯她的人是陈家洛之后,更是将心头的最后一丝戒备丢开,全身心的投入到这美妙的感受之中。自己和文泰来虽然结婚有一段时间,可是他整日忙着打熬筋骨、修习武艺,生怕纵欲过度耽误了武艺修习,偶尔几次也只是匆匆了事,时间久了骆冰也难免在心中埋怨,只是想着俩人新婚不久,或许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他死后骆冰的日子更是难熬,自从在去京城的路上听到陈家洛念诵《玉蒲团》之后,骆冰就悄悄地收集了一些此类书籍,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翻开,然后自行解决。今晚几乎可以说是她初经人事之后最美妙的一个夜晚,故而尽管知道陈家洛此举不对,可也狠不下心来大喊大叫。
“冰姐姐!小弟今日的确是被人下药了,懵懂无知之下才犯了此大错。”,不知不觉之间陈家洛已经换了称呼,抓着骆冰的胳膊道,“姐姐你一定要原谅弟弟啊!”
“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成何体统,你还是赶紧走吧!”,骆冰现在心乱如麻,只想早些把陈家洛打发走;经此一事她满心羞愧,只觉得自己已经无脸在红花会待下去了,等他走后自己就收拾东西远走他乡,找个荒山野岭了此残生。
放佛猜透了她的心思。陈家洛摇摇头说,“哎,冰姐姐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你现在莫不是打算弃我红花会而去?”,他在骆冰眼中并没有看到许多恨意,故而做了如此猜测。
他怎么知道?骆冰又往后缩了缩。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我知道你今日是无心之错,我也怨不得你,只是此事既然发生了,我又有何面目在红花会待下去?你还是让我走吧!”
我靠,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我的情报部门就要瘫痪了!陈家洛顾不得男女之别,立刻爬上床双手按着骆冰的肩膀,“冰姐姐,此事千错万错都是小弟的错。与你何干?要说怪只能怪冰姐姐你太过迷人,纵使弟弟我今日没有被下药,误入姐姐房中见了姐姐如此醉人的模样,恐怕也还是要情难自控!”
骆冰本就是个爱笑的性子,加之女儿家哪有不喜欢别人夸她美的,往日再余鱼同侵犯她之后就能立刻露出笑容,眼下听到陈家洛这么说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总舵主你这张嘴可真是...真是会哄人;哎。我已经老了,哪比的上霍姑娘和李姑娘漂亮!”
咦。有戏!经验丰富的陈家洛很快抓住机会转过身子坐在骆冰身旁,左手搂住她的肩膀,“冰姐姐你这就错了,她们虽然美丽,可是稍显青涩;哪有冰姐姐你这般的成熟风韵,不用说话不用卖弄。只是一个眼波流转就能让人酥了半边身子。实不相瞒,从和冰姐姐你一起上京之时小弟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今日总算是得偿所愿,小弟死而无憾了!”,说着陈家洛从床头摸出骆冰放在枕边的金钗塞到她手中。拉过她的手将金钗对准自己的脖子,闭上眼睛说道,“如今我已经铸成大错,姐姐你杀了我吧!”
做完这一切陈家洛浑身放松,似乎完全不打算反抗,将自己的性命交给骆冰处置,暗地里可是提高十二分的警觉,虽说根据自己的判断她现在不可能对自己下手,但若是有个万一可就完了。骆冰果然如他所想一般无力的松开手掌,任由金钗落在床上,喃喃自语道,“冤孽,都是冤孽!你走吧,切莫再回来了!”
见她无心对自己下手陈家洛就知道自己的行动成了一半,骆冰已经无心追究他的罪责,现在还要将她另一半的悔恨彻底抹去;陈家洛一狠心,要是来一次还能说是无意,要是有了第二次估计她就认命了。当下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伸到被子里向她的迷人胴体探去。
“你...你要做什么?”,骆冰颤声说道,想要反抗,可是刚刚经历了那么激烈的运动,早就浑身瘫软无力反抗了,这时候陈家洛的手已经触摸到她的身体,方才那种酥麻的感觉又重新冒了出来。
“姐姐,既然已经铸成大错,你就让小弟再错一次吧!”,说完陈家洛含住了她的耳垂,顺着脖子一路吻下去,很快就碰到了玉丘上的樱桃,骆冰久旷之身,方才又品尝了如此美味的一道大餐,自是情难自禁;无力的瘫倒床上任由陈家洛在她身上施展各种手段。
这次比上次更久,骆冰害怕自己的叫声引来别人的注意,取过枕巾咬到自己口中,刚开始的时候还含羞腼腆不敢看陈家洛,等到了兴致渐高之时也顾不得矜持,翻身骑在陈家洛上面如同女骑士一般驰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