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殿,如今琉球五岛已经被他们收回,此次前来是要向岛津家索取此次出兵的军费!”,那武士跪在地上,羞愧的头也不好意思抬,“那红花会说给我们一天时间考虑,今日的炮轰只是警告,明日此时若不送上赔偿,就要正式上岸攻城了!”
岛津贵俦欲哭无泪,北部五岛归属萨摩藩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了,怎么现在来要债来了,“那红花会有多少大炮?我岛津家可能守住这一次!”,眼下来不及多想,还是先弄清楚对方的实力再说,岛津贵俦连忙问道。
“临来之时红花会带着在下在各艘黑船上参观一番,在下心中细细数了数,光那艘最大的黑船上就有八十门大炮,再加上其他船只的,恐怕有不下四百门大炮!”,这个数字对萨摩藩来说太过夸张了,他们家所有的大炮都拿出来连这个的零头都没有。
“舰船不能上岸,只要我等远离海边,那些黑船找不到机会自会退去!”,岛津贵俦心怀侥幸继续问道,“船上有多少武士?”
“那红花会曾在五岛之上整军,整军之时也不避讳在下!”,小犬立刻回答,“不算留在船上值守的,光在岛上列队的就有两千多步卒,所有步卒都手持带有铳剑的铁炮!”
说到这里小犬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似乎被之前的情形吓坏了,“那...铁炮队行进之时百人如一。射击之时弹如雨下,前方靶子顷刻之间就变成了碎片。实非...实非我等可挡!”
“八嘎!胆小鬼!丢尽了我岛津家武士的脸!”,旁边立刻有人喝骂道。
“前些年水户藩练出一只数百人的铁炮队。就接连战胜周边的数个大名!”,岛津贵俦喃喃自语道,“如今有两千人上门,恐怕不是我们岛津家能低档的,还是先派人去问问他们的要求吧!”,他不知道的是水户藩的火枪正是红花会卖给他们的。
岛津贵俦现在是萨摩藩的掌权人,一言既出岛津重豪连忙符合。仔细商议一番后负责外事联络的家老急匆匆的带着礼物往港口行去。
不到一个时辰,那家老就面色苍白的回来了。身后跟着的武士们也都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看来这次带回来的不是好消息啊!岛津贵俦心中暗暗想到。
“什么!赔偿红花会军费白银二十万两,赔偿琉球白银十万两!在鹿儿岛城外割让土地给红花会做商埠!”,岛津家的重臣们被这个数字吓坏了。
“这些实在不是我们岛津家能拿出来的!”。岛津贵俦苦涩的笑了笑,不就是五个小岛么!这些年萨摩藩从那些岛上挣的钱才多少!他们竟然一下就要三十万两!
“如今只有准备作战了!”,岛津家的大将立刻跪直了身子,“在下这就去召集藩中的武士,明日与那红花会决一死战!”
第二天,到了约定的时间,岛津家仍然没有派出使者,红花会的大炮再次鸣放,在大炮的掩护下。一队队步兵乘着船开始抢滩登陆;岛津家的武士远远地躲在炮弹射程之外,海滩上几乎无人防守,先行的一千陆军很快登陆整队。
事实证明。既然中原的武林高手对抗不了排枪,那么日本的武士也没道理会在和排枪的对抗中获胜,岛津家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大军在排枪之下很快被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