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算了。她回来告诉我一声,苍鹰要娶媳妇礼要备的厚一些。跟着我出生入死这些年,也不容易。”
云啸抓住志玲的柔夷亲了一口,便起身离去。
训练场上除了身穿黑色劲装的黑甲武士,还有穿着红色铠甲的羽林侍卫。卫青站在最前面,他们的头盔上没有了红色的翎羽。这让云啸很奇怪。
“怎么回事儿?那帮小子脑袋上的红毛哪去了。”
云啸指了一下那些羽林,询问急匆匆跑过来的戴宇。
“他们说知耻而后勇,打了败仗的羽林不配戴羽林的标志。所以把那支翎羽都拔了下去,说有一天打了胜仗求侯爷亲手给插上。”
“靠,沽名钓誉。好好训训这帮子小雏鸡,嗓子还没开就学着人家打鸣儿。”云啸看了一眼寒风中站着的羽林侍卫。
这站军姿最的考验体力,浑身的肌肉都要紧绷。云啸创造性的提出了夹纸片的方式,在两个膝盖间夹住一张纸片。在两个肘关节与身体间加上一张纸片。只要人稍微放松一下肌肉,那么纸片会被寒风无情的吹飞。
这种方式让羽林们欲仙欲死,一上午已经站吐了二三十人。他们从内心诅咒发明者的八辈祖宗,生个儿子木有**,生个闺女长***。
他们不知道,云啸的一句话已经将这些年轻的家伙打入了深渊。戴宇背着手,手中拿着一根极细的小柳枝。
不时穿梭在队伍中用脚踹踹羽林们的腿弯,如果哪个家伙不小心被戴宇踹得跪下。那么恭喜,你要领小树枝抽十下的惩罚。
开始羽林们根本没有将那还没有筷子一半粗的柳枝放在眼里,可是真尝过那滋味儿的人却有一种痛不欲生之感。
因为那根柳枝根本不会抽在人身上,而是只抽人的耳朵。冻得通红的耳朵被那小柳枝一抽,那种疼能钻到心里面。说钻心的疼也不过如此。
数十名教官的手里都拿着这种小柳枝,反正来源广泛随便在树上折一支,地上捡一支都可以。
他们不知道,这只是折磨的刚刚开始。
冬天的天黑的很早,劳累的一天的羽林们吃过了饭便齐齐的躺在营房中装死。这种训练他们以前从来没有经受过,脸上的肌肉被冻得好像里面有一只只小虫在爬。
冻僵的手指握筷子都在颤抖,好多人吃饭的时候坐下都困难。两条腿感觉肿得好像萝卜,浑身上下好像每一块肌肉都酸痛不已。
好多人都躺在床铺上呻吟,偶尔有几个体力好的也在不停的咒骂云家惨无人道的训练方式。
卫青也不例外,作为将军他的待遇与普通士卒没有任何的不同。最糟糕的是他站在最前面,喝得风最多。现在肚子转筋似的疼,好像来了例假的姑娘趴在床榻上哼哼不止。
一声响亮的哨音在营房中回荡,还没有习惯过来的羽林们仍然趴在床榻上不动。如果这是在云家的营房里,新丁们肯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跑下楼站队。
戴宇吹了几声哨子,见没有丝毫的动静。无奈的一挥手,那些手提棍棒的教官们便冲了进去。这次是真正的棍棒,每一根都有胳膊粗,可以想象打在身上一定很疼。
营地里很快传出了惨叫声,这帮粗人根本不搞什么说服教育。上来便是一棍子,将人从床榻上打起来便赶出营房。羽林小子们被哭爹喊娘的赶了出来,但有反抗者一律棍棒侍候。这帮人下手非常的刁钻,绝对会用最小的力气造成最大的痛苦。
很快在棍棒的驱赶下,羽林侍卫们被赶到了一起。混乱的排列着队伍,戴宇不耐烦的在他们的面前踱来踱去,看着这些家伙眉头直皱。
好不容易羽林们排好了队伍,卫青跑上前来向戴宇报告整队完毕。
戴宇清了清嗓子,看着眼前这些稚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