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地点已经决定下来,是一所德国着名的大学,环境师资什么的都不错。
一切手续都办好了,就等着人上路了。
可事情到了当口,张景言听薛铭说他企图逃走,把监视他的人都打伤了好几个。
方淮知道后大发雷霆,下令把他毒打了一顿,现在人在医院躺着呢。
张景言长长地叹口气,就知道这小子不会这么老实,走之前也还要闹上一闹。
这事情他不出马看来是不会轻易解决了,就算把他绑到了德国,这小子估计也会想尽办法逃回来。
张景言向薛铭要了两个人到医院,他穿了一身黑衣,那两人跟在他后头,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个子都超过了一米八,表情冷峻。
路上人见了他都要绕道走,张景言心里暗自摇头,不知道以前的方振宇出门是不是也是这架势,长此以往他可受不了。
推开病房门,许镜优就躺在床上,听见有人来了也没转头看看。
冷漠的脸上还有着青涩的味道,脸庞的骨骼纤细柔美。雪白的脸上的一双眼睛像冻成了冰。在脸上倒没看到明显的伤痕,不知道是不是吩咐了不要打脸的缘故。
之前薛铭已经把病历拿给他看过了,肋骨断了两根,右手手腕脱臼,其他地方都是些皮肉伤。
方淮只是想给他个教训。
走到他身边后,许镜优才漫不经心地看他一眼。
发现是他后脸上先是震惊,然后是狂喜。
许镜优挣扎地想起身,但身上的伤势似乎不轻,手在身下撑了两下还是没起得来。
脸色比刚才又白了几分。
张景言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