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笼港的一间小酒馆的包厢内,七八个人正在开怀畅饮。主位上坐着一名不到三十的青年,这人相貌还算端正,只是眉宇间总有一股阴郁之色在其中。
酒席上的一名喝的满面红光的汉子说道:“大成啊!你是不知道倭国油水有多么足,这两次哥哥就弄到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就算我儿子再败家,他这辈子也败不光哥哥我的家产!”
主位上的年轻人听到这汉子的话微微低下头,不让其他人看到在更加阴郁的脸。当他抬起头时,脸上已经充满了笑容。
只见他举起酒杯说道:“哎呦!那就恭喜王哥就!小弟祝您财源广进,赚钱赚到手软!啊!哈哈!!”
那王姓汉子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重重的把空酒杯墩在桌子上摆手说道:“哎?我赚得这点银元算什么?大成你舅父,还有你那个表妹夫赚得那才叫多呢!那银元多得都没法数,全用斗装!啧啧~”
王姓汉子一边用手此话斗的发小一边“啧啧!”有声的赞叹,他是打心眼里佩服东家和船长。两次倭国之行家里银元都装不下,最后都送去那个什么银行。
他自己也分到差不多一万块银元,不过他没有东家的大气。只在银行存了五千个银元,剩下的都在家挖坑埋在地下。
这人又倒上一杯酒继续说道:“大成老弟是不知道倭女的好,身上就一根带子。只要轻轻一拉,衣服就掉在地下。衣服里面什么亵衣亵裤都没有,那皮肤那身段,真特木的过瘾。
而且还都是良家妇女,只要你跟她们走就行。到了家门口,只要倭女不关门你就可以进去为所欲为。
家里有男人的还会主动出来在外面帮你把门,那感觉真特木的刺激。哥哥我的身子骨是玩不动了,不然非得累死在倭国不可。”
他的话听得一桌的人目瞪口呆,几个人明显不相信,说道:“老王你莫不是诓我等,哪有自家男人看见这事还会出去把门的?”
听到几人不信,老王继续说道:“哎呀!我告诉你们,倭国的种不好。咱们的人去他们家里那是荣幸的事!他们巴不得你们留下种呢!”
在座的几人听得眼睛一亮,有几个年轻人眼珠开始不停的乱转。老王见到几人的样子说道:“你们几个小子在台员岛就别打那些倭女的主意了,她们大部分都是有主的。要是惹到长兴军头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万一要是惹到敢死大队那帮疯子的头上,十有八九都会脑袋搬家。哥哥奉劝几位一句,千万别再大帅的地盘上乱来,不然会死的很难看!”
几个年轻人尴尬的笑了笑,连连举杯敬老王掩饰刚才的尴尬。老王越说越兴奋,将他在倭国的光辉战绩全讲了出来,听得几人大呼小叫连连后悔自己没去倭国。
他的话刺激的年轻人几欲发狂,大腿上的旧伤越大疼痛起来。原本这一切都有他的份,都是那个该死的钱兵才让他灰溜溜的滚出船队,落得整日在鸡笼港瞎混。
孙大成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说道:“王哥真是老当益壮,夜御三个倭女都行,大成佩服万分。一会翠绿楼我请客,王哥千万不要推迟啊!”
几人又喝了一阵才离去,孙大成带着老王来到翠绿楼,一进门就喊道:“花姐!将你们最好的胡姬找来招待我王哥,伺候不好我可不给银元!”
三十多岁老鸨子擦着厚厚的香粉走出来,见到孙大成说道:“哎呦!这不是孙大爷嘛!今个什么风将您给吹来了,快请进快请进!还不把客人带到琳娜的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