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樾站在国师府的门口,久久的不愿意向前踏一步。
南宫迪表面上淡定,心里却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着急到不行。
“南宫迪,我究竟是怎么了?”良久,清樾侧头皱了皱眉看向南宫迪。
“清樾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南宫迪有些磕巴的说。
看着南宫迪额头上隐隐冒出的冷汗,清樾忽然冷笑了一声“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说着就迈开了大步走进了国师府。
径直的走到南宫迪的院子,看着满院的红绸,只觉得万分的刺目,无声的笑了笑,走到了自己的房间。
南宫迪看着有些反常的清樾,着急的走到了父亲的阁楼上,看着剧烈挣扎的虫子,毫不犹豫的拿匕首扎在自己的心头之上。
酒楼里,手里拿着一个透明虫子的陈国王后,突然捂着胸口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收起了虫子。
国主担心的走上来,扶着王后,担心的说:“娘子,你没事吧?”
王后艰难的摇了摇头“不行,有心头血加持,我没有办法,在这么远的距离除掉那可恶的蛊虫。”
“那我的娘子,你就先用膳,之后我们再去拜访一下这个国师府?”国主舍不得看他的娘子这么的操劳。
王后叹息一声“罢了,也只能这样了,我怕耽搁的越久,姑娘吃了亏。”
“能看出来虽然他用了心头血,但还是不能完全的控制住这个姑娘,也许有一天姑娘能自己战胜这可恶的虫子,但是到时候恐怕一切都晚了,听说国师的儿子下月大婚。”
“娘子,你有些奇怪,为何如此关心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国主将王后扶到餐桌前坐好。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眼缘吧,第一眼看到她就很是喜欢。”自己也找不到答案。
清樾忽然又是一个恍惚,头疼欲裂。忍不住倒在了床上……
花花着急的舔了舔清樾的脸“主人,你怎么了,你不要吓花花!呜呜……”
“花花,别吵。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清樾虚弱的说,感觉自己脑袋都要炸了,似乎有上百只蚂蚁在爬。听不得花花如此的吵闹。
花花立即闭嘴,躲在了一边,聚精会神的看着外面,嗯!主人虚弱的时候自己要保护好主人的安全。
南宫迪忍着剧痛,为自己包扎,旧伤未好又添心伤,这其中的疼痛谁能知晓?
不由得苦笑了一声,若是在遇到清樾之前,有谁跟他说,他会因为一个女孩受到这种伤,他一定会对那个人耻笑一番,而后赏他几十大板。
但是现在,遇到了清樾,只要能得到他,就算是在自己的心脏上再插几刀自己也愿意。
小妾芙儿听到下人来报,公子从国师的院子里面色苍白的走出来,立即就不淡定了,直冲着南宫迪的院子而去。
南宫迪拖着沉重的身体在清樾房间的门口徘徊,想进去,又怕看到清樾冷淡而带有嘲讽的眼神。
如此几个徘徊后,叹息了一声,终于鼓起了勇气,推门而进。
听到开门的声音后,花花立即将自己躲在清樾的袖子里,自己现在还不够强大,只能这样搞偷袭,主人说了,这叫兵不厌诈,没什么丢人的。
又是这小子,哼,你要是再敢对主人动手动脚的,就咬死你!花花在心里碎碎念。
南宫迪朝里间走来,想要走上前去,但是想到了什么后,选择自己搬了个小凳子,坐在离清樾三尺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清樾的睡颜。
“清樾,可是有什么烦心事?怎么连睡觉都皱着眉头呢?可是我惹你不开心了?”南宫迪喃喃自语
“清樾,明明你看师兄的时候,眼睛里像盛满了星空,为什么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淡淡的嘲讽?”
“清樾,你的嘲讽让我觉得我自己一无是处。可是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妻子了,不是吗?”
“清樾,我好开心。”
清樾皱了皱眉头“你太吵了!”
南宫迪立即闭了嘴,静静的看着清樾。
芙儿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南宫迪的身影,还被这满院的红色扎了眼,正准备离去,无意间一撇,看到旁边开着的房间。
于是就问旁边的仆人“这是?何人的房间。”其实心中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哦,是少夫人的房间。”仆人不甚恭敬的看着芙儿,等少爷和少夫人成了婚,毕竟少爷这么宠着少夫人,这群女人落得个什么下场还不一定呢,所以没必要讨好她。
看着仆人不冷不热的态度,芙儿死死的绞着手帕,脸上却笑嘻嘻的说:“是姐姐的房间啊,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不可,少爷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打扰少夫人休息。”
“这大白天的怎么还休息上了呢,是不是不舒服啊,我得进去看看。”说着不顾仆人的阻拦,边往前冲边大声嚷嚷着“姐姐,你怎么了?妹妹来看你了。”
南宫迪看着清樾紧锁的眉头,立即站了起来,在芙儿闯进内室之前走了出去。
出去之后,不待芙儿反应,就冷冷的呵斥着芙儿“滚!”深深的怀疑自己当时是什么眼光,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子。
芙儿首先是被南宫迪惨白的脸吓了一跳,接着就又被南宫迪的怒吼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