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好的,我告诉你商店刷新地点,你不能杀我。”金岳鼓起勇气说。
蒲潼荏低头,轻描淡写道:“我好像没同意。”
金岳瞬间面如死灰,两眼一翻差点晕厥。
“他是谁?”上楼的郝曜颜审视地看着地上的人。
蒲潼荏头没抬,声音自然道:“抢劫的。”
抢、抢劫?郝曜颜呼吸一滞,下一秒目光冰冷刺向两手抱臂、一脸痴傻无神的金岳。
然而没多久,他就头疼地收回眼睛,随即惊疑不定地时不时瞅两眼蒲潼荏,只把蒲潼荏看的莫名其妙。
“请问,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不然他怎么这么怕你?”跟上来的桑南问出了郝曜颜和林乐心声。
被三人六只眼睛一齐盯住的蒲潼荏,不慌不忙扭过头看向问完话、自觉往后退的桑南,一脸郁闷,“我怎么知道。”我特么还想问他呢!
“你没打他?”桑南示意地看看他拿在手中的锅。
蒲潼荏条件反射将锅往身后一塞,昂首挺胸振振有词道:“我是好人,我没打人,更没打他,不信你问他自己。”
说完他似乎觉得自己的动作太让人误会,不自在地将放在身后的锅拿出,接着在他们眼前变小握在手心,清清嗓子语气生硬地强调,“我没打他。”
“再说他是劫匪,怎么看我都是受害者,他手上还有武器。”蒲潼荏指指金岳身边的撬棍。
“之前除他之外还有一人,结果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那人便动作迅速地撇下他自己跑了,故而只剩他一个在这儿‘表演’直到你们来。”
“表演,你说他这反应是他在演戏?假的?”林乐难以置信地指着地上几乎有些神志不清的金岳问。
“不然?我又没打他。”蒲潼荏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使现场气氛有些凝固。
“他还有同伙,那另一个人呢?”郝曜颜无视其他两人的眼神,定定地看着蒲潼荏问。
“我说过,他跑了。”一提这事,蒲潼荏忍不住摸脸。
他很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两人,所以为什么对方在看到他后,不做反抗就毫不犹豫地离开?
这实在让他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