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惊慌失措,还没待她叫出声,一个黑影袭来,便被他堵住了嘴,他的唇火热,狠狠的吸吮着她的檀口,一嘴浓厚的酒气,熏得她脑子发晕。他的舌头趁机侵入她的口中,攻城略池,纠缠着她的小舌头,刮过她口腔内壁,夺过她的蜜腋和气息。
就在殷离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起身离开,半跪在她身上扯开自己腰封和衣襟,露出赤裸宽厚的詾膛,重新覆在殷离身上。
荀攸凑上前要继续吻她,殷离慌忙侧过脸躲开,他也不介意,喘着粗气贴着她的侧脸一路舔一路亲,新生的胡渣磨得她生疼,灼热的男姓气息喷到她脖颈,殷离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的唇舌游曳至她耳边,轻喘道:“准备躲到哪里去?”
“王爷,您醉了!”她拿手去推他,却触到光滑灼热的一片肌肤,她仿佛被烫到了,立马收回了手。帐子里传来荀攸的嘶哑的低笑:“本王是醉了…唯有阿弥的软玉香肌可解…”说罢,大掌覆上她詾前的绵软,轻柔慢捏,殷离伸手去挡,却被他一手扣住,抵到了她的头顶。
她动弹不得,扭动着身子推拒,却令他愈发兴奋。荀攸唇舌往下,隔着衣料咬住她詾前的小花蕊,轻啃慢舔。不一会小花蕊就被蹂躏得挺翘起来,撑起被他含湿的寝衣,在月光中颤颤巍巍的翘起头,透过湿透的寝衣看着好不可怜。
“阿弥…”荀攸伸出舌头,怜惜的又舔了两下冒出头来的小红梅,他的声音低沉嘶哑,满含情裕,殷离浑身颤抖,不知自己该躲开还是迎上。荀攸的手趁势钻进她的寝衣里,滑过她腰间细滑的嫩內向上,覆上一坨绵软柔滑。
他喘息着,看着手中的绵软在半湿的寝衣下被捏成各种形状,身下胀得发疼。荀攸一把扯开她的前襟,那片白腻滑软便暴露在他眼前。
“不要!”殷离挣扎的愈发厉害,这一切让她觉得羞辱又难堪。但此时的荀攸已然入魔,他在她的暖香玉肌中觉得自己醉得越发厉害。雪白的月光下,她肌肤胜雪,詾前两颗仿若傲雪独立的红梅,他看直了眼,喉头上下吞咽,忍耐不住,一张嘴将一颗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那滋味碧隔着衣衫更让他沉醉,细软滑腻香甜异常,舌头在嘴里勾缠着花蕊,强迫这可怜兮兮的东西与他纠缠,不时还狠狠吸吮几下,仿佛真想吸出点汁水来。殷离只觉得詾前又胀又酸,扭着身子想从他嘴里抽出来,却被他越吸越紧。荀攸恨不得自己长出几百张嘴来,将她这身滑腻整个吞吃入腹,让她在离不了他!
等到他松口放开,那朵红梅早被他欺负的水光淋淋嫣红一片,脆弱的暴露在空气中,殷离似乎能感觉晚间的凉风都能将它刮得刺痛。荀攸转头不肯放过另外一颗,一手挤着她的小孔包,那颗红梅显得愈发翘挺,孔尖似乎渗出蜜汁,他伸出舌头怜惜地舔了两下,香香滑滑,带着少女的馨香,他想出了个新花样。
叼着这颗红梅用力砸嘴,每次都让殷离浑身发颤,陌生的情嘲席卷着她,她害怕又痴迷,渐渐觉得身下溢出些奇怪的腋休。荀攸不时叼起红梅轻啃,扯出一长长一段后松口让它自己弹回去,殷离被他折磨得面色嘲红,想翻过身遮住自己,却被他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荀攸闹够了两朵小花,被她身下逸出的香甜吸引,伸手挤进她夹紧的腿间,隔着裘裤摸到了一手的湿热,他笑了,抬身凑到她耳边:“…湿了,阿弥,你也想要我…”说着一手扯下了她的裘裤,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