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电视剧激烈的上演着,围着电视机认真观看的杨父杨母和谐温馨,猫在舔爪子,狗在后院溜达,鱼儿荡来荡去,和和睦睦的一家,一切都那么和平。
杨稚开门进来,听见了声,便凑过去问他们在看什么,爸妈不理会他的问题,杨母问:“稚,你跑哪去了?”
“在外面啊,玩呢。”杨稚说,边说边换着鞋。
杨母道:“沈厌刚来了,找你,等多久了你都没在。”
“哦,”丝毫不诧异沈厌会来,杨稚道:“我有空过去找他。”
交代完,他就要上楼。
杨母喊:“你俩是不是吵架了?也不一起出现了,沈厌三天两头的来找你,你还不在,跑去跟谁野了?”
“闹了点小矛盾,”说没事他妈肯定不信,身边谁还察觉不到他跟沈厌的异样来?杨稚适时的说:“哎呀,小事,明天就好了。”
他这么说。
杨母也就放心了。
杨稚回到房间里去,把手机开机,未接来电不少,搞不明白了,小初恋回到身边了还不结束这场假深情,围绕着他转,怎么?是觉得还没玩够?
杨稚给他回了电话。
沈厌焦急:“稚哥你在哪?”
杨稚:“在家。”
沈厌:“我想见你,我有事跟你说。”
“好,我也有事跟你说,晚上见。”杨稚定了时间。
结束什么的话,还是别说了,他不想这样结束,他想闹的大一点,然后结束。
不想亏本啊。
谁又是吃亏的人呢?
晚上他们见面,事隔了几天,人见面都觉得生分了,沈厌在约定的地点等他,杨稚下车就冲他跑过去,热情的不得了,他冲沈厌扑过去,沈厌没想到杨稚的反应是这样的,听电话难道不是恨得牙痒痒?
杨稚依偎在他怀里,抱住人说:“这么多天没见我,想没想我?”
他可是迫切的想见到沈厌了。
沈厌顿时就不知道原本准备的是什么心情了,这太反常了,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杨稚……没生气?
“想了。”他那么认真的说。
杨稚笑眯眯的,乖巧的,搂着他道:“怎么补偿我?”
“嗯?”
杨稚调情道:“这么些天让我想念你的罪过。”
张口就来的小情话,这是他的本能啊,餐厅的灯光是明亮温馨的,他们亦是如此。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呢?
出乎意料的反应,杨稚什么也不知道?是这样?
沈厌笑道:“稚哥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这么疼我?”
“那当然了。”沈厌捏捏他的鼻子。
杨稚笑的人畜无害,真像是什么都不知道被蒙在鼓里的傻白甜啊,可是现实不是永远那么骨感吗?超出你的预料。
他们进了餐厅。
“你想跟我说什么事?”杨稚主动问。
沈厌道:“没事了,不用说了。”
什么都不知道,就继续蒙在鼓里,能解决一大堆的麻烦。
杨稚道:“巧了,我也是,见了你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他们的过招,自然而又充满了危险。
这种刺激,一点儿不亚于野外冒险的生存游戏。
属于男人的较量,属于心机对心机的较量。
今晚的沈厌是合格的男朋友,热情的,黏腻的,叫杨稚沦陷的,分不开的。
他就这般清醒着落入他织的温柔情网中。
几天了,晾着他几天了,今天晚上不好好表现怎么行呢?杨稚只需要尽情享受他的服侍就好,他妈的,真想给沈厌一笔钱呢,技术真是不错。
一场激烈的性|事过去,杨稚爽的要死,不愧是沈厌啊,就是有做鸭的能力。
他扯唇忽的笑了。
沈厌趴在他身上,杨稚低眸看他,他可以感觉得出沈厌是真的享受的,他享受跟他做|爱,他所有表情神态在做|爱的时候都是真实的,沈厌是不是喜欢他不知道,喜欢他身子那是一定的。
不错,他也享受沈厌的床技,他们俩相互算计,就看谁更技高一筹了。
都他妈是成年人了,谁豁不出去?
“爱我吗?”杨稚随手摸到了沈厌的下巴,抬起来,动情的问着。
沈厌握住他的手腕,向上挪了挪,亲了杨稚的唇角,“爱。”
真侮辱爱这个字。
算了,长这么大他遇见侮辱这个字的人太多了,酒场随便认识的两个人就能说爱了,爱多廉价?说一声便好,谁都可以爱。
淫靡的味道在酒店房间里荡漾,床上二人难舍难分,当真是此生挚爱,可人的挚爱实在太多了,哪有什么含金量呢?
杨稚摸一下大腿,没什么疼痛感,沈厌做的太激烈太忘情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掐他大腿,不知道跟纪泽阳是不是这样,应该吧,杨稚都怀疑,沈厌这毛病就是跟纪泽阳做的时候惯出来的。
好在他表过几次态,沈厌这次就是忘我也没敢掐他大腿,杨稚讽刺一笑。
别把他当成纪泽阳虐,他姓杨,一个有种的姓氏,逆来顺受的事你找别人去。
让他不爽了,他不就得报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