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锦书都顾不上要暴露包子,一听凤凉筝会因魔引疼死,她也顾不上什么,夜浓一把药给她,她就带过来了。
“这是……”
年锦书假模假样地说,“我不是让你找寻雁回和凉筝哥哥吗?你就用这些药引他们出来,这是他们需要的药物。”
夜浓,“……”
锦书妹妹,这戏还能唱?
佩服!
包子看了几味药,心里一凛,这是他们缺少的药,包子肉嘟嘟的脸一脸严肃,极是凝重,这药他找遍幽州城,一味都找不到。
为什么年锦书全有了。
夜浓似是看出包子的疑虑,“这是我主人给的,顺便也给他们带一句话,这是他的诚意,只要凤凉筝不离开幽州城,他不会杀生。”
她双手一摊,“整个幽州城,都是你们的家,缺了什么,短了什么,说一声就好,我们尽量满足。”
包子,“……”
夜浓这话说得很潇洒,却把包子搞糊涂了。
“你在唬人?”
“我们一言九鼎。”夜浓轻笑,“没想到,包子你和西洲大陆的人,交情不错啊。”
包子,“我们做情报的,有钱赚就好,他们出手大方。”
“原来是我给的钱少了,那你赚我的钱,也不厚道吧。”
包子,“……’
夜浓挥挥手,“算了,看在你的酒好喝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你放心吧,这药没问题,我们主人希望凤凉筝少主身体健康,心情愉悦。”
包子干笑,“这就不必和我说,我和他也不熟。”
夜浓呵了一声,带年锦书离开,年锦书逃不开她的视线,不管去哪儿都会有夜浓跟着,干脆就大大方方地暴露了。
可这层皮谁也没揭露,就这么半遮半掩的。
她不知道永夜要做什么。
为何突然好心?
若是别有所图,又图什么呢?
地下,雁回看着包子带来的药,“锦书给的?”
包子把夜浓的话复述了一遍,心里却也很怪异,他下来前已找人验过了,并无问题,这药也没人动手脚。
每一味药,都是他们缺少的。
“公子,怎么办?”雁回看着疼得已昏沉的凤凉筝,若是告诉了他,凤凉筝一定受不了,他咬咬牙,“马上炼丹,给凉筝服用。”
“好,我明白了。”
不管怎么样,先缓解凤凉筝疼痛,若继续恶化,必然全身瘫痪,以凤凉筝的心性,若是全身瘫痪,那他一定选择有尊严地死去。
若夜浓真的动了手脚,他也先要活着,撑过这一关。
年锦书一路上忧心忡忡,她已试过打开虚空之门,可还魂铃的虚空之门关闭了,是她实力不够,还是魔界有所防备,她就不得知。
若是如此,他们全都回不了西洲大陆,都要被困在幽州城,怎么办?
他们刚回到宫殿,属下来报,素鸢公主来了。
素鸢公主站在花园里,看着一院的白蔷薇,也不知道想什么,她今天换了一身粉色绣花长裙,裙摆绣着翩飞的蝴蝶,惟妙惟肖,灵动秀美,头发挽成随意挽着,仅戴着一支玉簪,看着清新动人。她站在白蔷薇花园里,宛若融入春色,美艳动人。
她腰间佩戴一枚玉佩,一个香囊,一身颜色搭配极好,素雅又俏丽,宛若春日宴中,颜色最盛的世家姑娘。
“公主殿下!”年锦书行了礼。
素鸢公主回身,笑了笑,“这一院子的白蔷薇挺好看的。”
“主人照顾得好。”
素鸢公主一双杏眸弯了弯,“这宫殿的主人,你觉得如何?”
“夜浓挺好的,风趣幽默。”
素鸢公主似是有点失望,却也没继续追问,“听闻和你一起掉落魔界的人,还有西洲大陆两位少主,其中一位名叫凤凉筝?”
“是!”年锦书暗忖,公主问凉筝哥哥做什么?
她有些芥蒂,素鸢公主一撩衣裙,坐在凉亭内,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地敲着,年锦书在她面前,并不显弱势,她戏谑问,“公主为何问起凉筝哥哥?”
“好奇。”素鸢公主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冷意,眼底也有几分雪霜之色,年锦书想起安魂草之争,心里咯噔一声。
积怨良久?
“他人呢?”素鸢公主问,都是自幼受宠长大的少女,素鸢公主却比年锦书多一抹骄纵,哪怕年锦书没有经历上一世,她性子也要比公主要多一份内敛,没这么张狂和恣意。
“本公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