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墨轻笑,“傻瓜。”
一年后,粟依生下了一个男孩,取名为顾眠停。
“顾夫人。”粟依哄哄孩子哄得自己在打盹儿了。
管家慈祥地说:“夫人,老夫人来了。”
粟依才让佣人把孩子抱下去,去了厅堂,见到了沈杉,沈杉长得美,这一年没有什么变化。
“小依,养孩子辛苦吗?我的外孙呢?”沈杉有些喜出望外地问道,没看到粟依背后有人抱着孩子出来,她有些失落。
粟依坐在主位上说:“停儿他现在正在睡觉,母亲来得不凑巧。”
沈杉笑,“这次来,也是告诉你,千茕要结婚了。”
“我知道,沈千茕给我发请柬了。”粟依喝了一口茶,是哭的。
“虽说沈千茕你可能不记得了,可是他很希望你和从墨一起出席他的婚礼。”沈杉说,她最疼爱的侄子要结婚了,她怎么也是高兴的。
粟依回答道:“当年我的婚礼上,是他大闹了一场。母亲,我和沈千茕的过往,早就烟消云散了。”
说起粟依的婚礼,那是整个栀城的人都津津乐道的事情,她和顾从墨的婚礼是一场盛世。
可那场婚礼却出现了一个意外,沈家的沈千茕大闹了一场,他乘着所有人不注意,抢了神父的话筒,对着粟依一通的质问。
当时沈千茕说了什么,粟依竟然全都忘记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沈杉也只是受人之拖,见没什么结果,就走了。
粟依一个人在厅堂上看了一会外面的景致,已然入秋了,树上的叶子一碟一碟的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