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吗?嫉妒吗?曾经独属于你一人的老师再也不是你的了,还是说你要跟费佳争宠也找到伟大的事业。”
“真的好可怜啊,我深深地同情你,将自己的灵魂拴在另一人的身上,你就不会觉得被束缚吗?自由自在的,像飞鸟一样地在天空中翱翔不好吗,干什么要自讨苦吃?”
“现在好了,你被抛弃了可怜虫。”
呵!太宰冷笑一声,你果戈里是什么东西,也妄图骑在我的头上?
他从外套口袋掏出了音讯记录笔,果戈里的口出狂言全被录音笔收入其中。
看着果戈里呆滞的表情他说:“哎呀,想不到你的情绪如此激动,这可不好啊果戈里,安和最希望你成为循规蹈矩的正常人了。”
“我还是有责任帮助你监管你的,哎,明明我走之前你还很乖,是费佳太过忙碌没时间教导你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放心吧,我准备走读了,每天都会在家里帮助你的,不用担心。”
果戈里先是呆了一瞬,可能他最近的情感阈值被安和压榨到极限,泪水的阀门彻底坏掉了,在听太宰说他要天天在家后,一下子憋不出,眼圈又红了,开始自由自在地哭泣。
“哇……你为什么……嗝、不回去……”
哭着哭着还打起嗝来。
太宰的表情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回去什么回去,才读多少天的书就被偷家了,再呆下去还能好?”
他狂酷炫霸拽地凑近果戈里,很有多年以后最年轻黑手党干部的风范,轻柔地说:“与其在这里无理取闹地大哭,不如将你断了线的眼泪收到安和面前,他喜欢坦诚傲娇的孩子,如果还有点脆弱就更好了。”
“而且,你情绪真有这么激动吗,我看未必。”
太宰话音刚落,果戈里锐利的视线便钉在他身上,除了眼圈还红红外,镇定得看不出是才痛哭流涕过的。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冷静下来的果戈里问道。
“还能怎么做?”太宰尖刻地说,“就像你说的那样,给自己制定一个宏大的目标,最好跟费佳的政治理想完全相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