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露出了一个很商业化的笑容,正好八颗牙齿。
朽本一郎脸色很难看,因为他完全没搞清楚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卖保险的现在都打起架来了,还这么会打:“木暮社长,您这是个什么意思?”
宇文成再次露出八颗牙齿:“天火组长,宏井社长是购买了我们木暮保险黑道保险的客户,所以他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
老子特么的叫朽本一郎!天火组长是特么的谁啊!
朽本一郎嘴角微微一抽。
买你个保险,他的事就是你的事?
他这交的到底是保险费还是保护费啊?
“木暮社长。”朽本一郎打不过,就还是决定和宇文成讲道理。
“宏井社长在我们这里欠下了两亿的高利贷,如今这笔债务已经到期了。他拖了一次又一次,一直还不上。如果我们无端闹事,木暮社长出手还有道理,可插手我们正当讨债……这样有些不妥吧?”朽本一郎沉吟了两秒补充了一句:“如果闹到大组去……”
木暮尘八说他们是一个保险会社,朽本一郎一点都不相信。
你特么这么强一群人,这么夸张的出场方式是为了卖保险的?
你特么糊弄鬼呢?
朽本一郎断定,在木暮保险的背后一定是某一个黑道组织。但既然在札幌市内的黑道势力,就必然和他们有着同一个本家。
同一个本家下黑道组织,往往都要遵守互不随意侵犯的条约。否则年末的家族年会上,总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朽本一郎现在打的就是这张牌,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是很亘古不变的道理,就算拳头再硬也不能破了这层规矩。
“这钱是你们设计陷害我的!”宏井太明急忙喊道。
宇文成伸出手打住了宏井太郎的申辩,优哉游哉地对朽本一郎道:“你说的对!欠债是应该还钱,这一点问题都没有。所以你们只管要钱,我们不会插手这件事。”
宏井太明一惊:“木暮社长!”
朽本一郎哈哈大笑起来:“多谢木暮社长!”
朽本一郎大喊道:“兄弟们动手!”
话音刚落,那些还站着的人顿时就扑向了带着黄帽子工厂员工。
啪!
又是一响亮的脑瓜崩在朽本一郎的后脑上响起,一巴掌直接把朽本一郎拍在地上啃了个狗吃屎。
朽本一郎:“????”
你特么一个堂堂社长怎么还出尔反尔呢!
突然发生的异变让所有人都怔住了的,各人手持棍棒,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宇文成。
“你们打你们的,不用管我。”宇文成笑呵呵的说道,手中的棍子就在朽本一郎的脑袋瓜子的上面一上一下的晃荡。
大有你们特么谁动一下老子就一棍子下去了!
朽本一郎又气又疼,脑袋都要炸了!
妈的!
不能忍不能忍!这特么实在忍不了!这特么……
朽本一郎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他咬牙启齿的捂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木暮社长!撂个明白话!你究竟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