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一个男人和宇文成对上视线,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上来:“我们学校正在举办学园祭,请你离开。”
每个学校举办学园祭的时候,都是对外全面开放的,难免就会有一些社会闲杂人等趁虚而入,骚扰女学生。
为了杜绝这个隐患,每个学校在召开学园祭时,都会把学校内的体育老师召集起来,组成一个临时治安队,将这些可疑的人物拒绝在外,以免他们在学园祭上弄出不堪的事情,给前来参观的社会人士和想要考取这所学校的学生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支临时安保队伍显然是将一脸刀疤的宇文成当成社会闲杂人等。当然,这个误会似乎天生就是难以避免的。
宇文成沉吟了两秒:“我看你们误会了,我是这里学生……”
算了,妈的编不下去。
就自己这个样子愣说是学生,怕是没人信,再问一句你的老师是谁,立马就穿帮。
可是说什么呢?
说自己是学生的爹?不行,年龄太轻。
说自己是学生的爷爷……
……
实在不行就只能实话实说,说这里有个学生是我的房东,我是来参加我房东的学园祭?
唉,为什么这实话听起来还是像撒谎呢?
宇文成无以为继,众位体育老师面面相觑。这人说话说一半就停下来,明显就是编理由编不下来啊。
众位体育老师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团团围住了宇文成,作为老师他们有义务保卫自己的学生免受迫害,哪怕是黑社会老大他们也要硬上的,老师就是老师,就算搞不过气节也得在。
但宇文成下半句终于憋了出来:“……的老师。”
众位体育老师:“???”
就你这副面相也能当老师?
教刺刀格斗术比较失败的那一种?
虽然不信,但是有个稍微有点谨慎的体育老师还是觉得弄清楚一点比较好,于是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是教什么的老师?”
宇文成沉吟了两秒:“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具体教什么,但我肯定是老师。”
众位体育老师:“……”
这特么……
神经病吧!
就在几位体育老师准备上前把这个神经病夹住丢出校园的时候,春田雪明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一把就搂住了宇文成的胳膊,清亮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木暮老师,你终于来了!”
宇文成微微笑了笑,宠溺地摸了摸春田雪明的头,面有得色的冲着一众体育老师道:“怎么样?没骗你们吧。”
一众体育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