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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渊摸索出了钥匙上机关的规律,片刻后,粗圆的匙杆突然从中间裂开一条小缝,打开出现了一个空腔,只不过,内里可以放东西的地方是空的。
王君昱凑过来看了眼,问:“什么情况?”
伏渊鼻尖凑近被打开的钥匙,闻了闻,沉思片刻,道:“这个气味是芸香草,不出意外,我认为里面可能保存过纸类卷轴,而且根据这个味道浓度,可能刚拿走不久。”
王君昱听罢突然茅塞顿开,随后竟森森冷笑起来:“原来如此,真是好算计。”
伏渊同样也明白了:“恐怕这钥匙根本不是用来开锁的,而是那本功法被分为了五份,就藏在钥匙里面。”
王君昱望过来的时候,顾飞雨觉得自己就像被恶狼审视的兔子,肩膀情不自禁一颤,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先说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爹没告诉我这件事,我以为这钥匙就是用来开锁的。”
王君昱追问道:“你爹既然让你保护这钥匙,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不告诉你呢,他难道就这么相信别人都解不开这机关?”
顾飞雨撇了撇嘴:“说不准我爹自己都不知道有机关呢,况且这么个小东西,一般人哪能知道上面有机关啊,更别说解开了。”
伏渊附和道:“的确,不是我大言不惭,但是这机关不是谁都能解的,至少得有我一半的水平。”
王君昱眉头一皱,提高了声音:“那就奇怪了,这里面的东西呢?”
顾飞雨同样疑惑不解:“我也很奇怪啊,它一直被我带在身上,若是你们说一定是最近被拿走的,我也……”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蓦然滞住了。一个想法浮上了脑海,被内心的情感强烈压制着,但偏偏目前所有仅存的巧合和漏洞都指向了那个方向,让人不得不去面对这种可能性。
“喂,你怎么了。”王君昱见她愣住了,伸出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
顾飞雨低下头,小小喃喃:“不……我突然想起,钥匙其实是离过身的……不,这肯定是误会。”
那天她洗澡的时候,线断了,她将钥匙给了白芷,而白芷,恰好学过机关术,并且是伏渊的……
顾飞雨突然有些艰难地抬起头,看向了伏渊。
眼神交汇的一瞬间,伏渊突然什么都明白了,不禁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王君昱不动声色将他们二人的神情收尽眼底,还没来得及发问,只听不远处一声嘹亮的“报!”,回过头发现竟是邱小八蒙着面的一圈下属们回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王君昱瞄了眼来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