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哥哥净了手入座,李家大哥李守志本想吩咐下人再准备一张小桌,却被哥哥婉拒,“天冷不必麻烦,我同阿璃坐一起就可。”
知他兄妹二人感情好,李守志没再坚持。
许心璃原本坐在最末,婉如在她左手边,尔文表哥坐在她对面。此刻哥哥坐到她右手边成了最后一位,而哥哥的右手边就是亭帘。
大家继续说说笑笑,围炉烤肉,期间有人问哥哥怎么好久不出现,哥哥回了什么?
许心璃听不见了,周围纷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变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拢住,所有声音都成为可以忽略的背景,她能听到的只有自己“咚、咚”的心跳,一声一声,像锤在鼓膜上的小锤,震得她口干舌燥,心虚气短。
脑海里一时在问怎么办,一时回答你完了,一个小人哀哀哭泣,不知所措,一个小人满脸讽刺,自暴自弃。
她的心很乱,头很疼,思绪很茫然。
李守志见氛围不错,令下人打了帘子赏梅,一时间众人眼光都被亭外美景吸引。
梅枝曲折,盘旋而上,繁枝细杈,点缀梅花。
红的似火,白的像雪,粉的如霞。
万物凋败的冬日,这片深深浅浅的颜色,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因此也无人注意到,最末那张小小桌子下,哥哥的手穿过厚重衣物,精准无误地抵在了妹妹花穴。
许心璃如遭电击,不敢置信。
这、这里是外面!
周围全是认识的人,甚至对面就是尔文表哥,旁边就站着打帘的侍女。
他怎么敢!?他怎么可以!?
从外人的角度来看,哥哥一手举着酒杯,嘴角噙笑,与众人共同欣赏着美景,另一手随意落桌下,妹妹的裙摆展开,盖住了手的踪迹。
可从许心璃的角度来看,哥哥的手挤入她腿缝,掌心覆在草丛,指腹剥开花唇,指尖抵住花珠,刮擦碾磨,掐挤抠挖,无所不用其极。
许心璃牙关紧咬,怕众人看出异样,僵着脖子扭头看向亭外,可是眼前一切都在颤抖,所有别人眼中如画的景象都变了模样。
红的滴血,白的惨白,粉的羞愧。
『和哥哥淫乱的妹妹。』
『白日宣淫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