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一直作呕,根本吃不下去,墨肱玠眉头紧锁,以为是膳食做的不好吃,当下就着筷子夹了些,放进口中,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
饭菜没问题,那原因自然就出在东方不败的身上,墨肱玠边帮着他轻轻拍背,边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再次询问对方,“东方,你这是怎么了?”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他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着墨肱玠端来的水杯,漱了漱口,缓过劲来,这才回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看见这些饭菜,就觉得腻的慌。”
“那叫大夫来帮你诊诊脉,看看是不是身体出了毛病。”
就这样,墨肱玠迅速唤来仆从,让对方去请大夫,越快越好,仆从不敢耽搁,匆匆离开。
“我自己便是大夫。”
东方不败提醒他这个事实,言下之意,根本不用请人来,他自己就能切脉断案了。
墨肱玠确实也忘记了这一茬,不过反应过来后,他又道,“医者不自医,你如今都这样了,还是让大夫来看看,比较稳妥。”
并没有置疑自家夫人医术的高低,他只纯粹觉得,东方不败若肯给自己看,还会等到干呕不止么。
府中的大夫,也知道东方不败擅医,针灸更是炉火纯青,所以在看到问诊断脉的对象是东方不败时,还有些不可思议,愣了一下,才上前道,“还请王爷伸出手来。”
脉象流利,圆滑如按滚珠,分明是喜脉,大夫不确定地又再次把了把脉,当下确定,这才收回手臂,躬身向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贺喜,“恭喜王爷,贺喜侯爷,此乃喜脉,王爷已经怀孕两月有余了。”
“你确定?”
墨肱玠闻言欢喜,复又问了一句,很是不确定,不过他想到东方不败干呕的样子,可不就是别人所说的怀孕的征兆么?
大夫点了点头,再次重复了一遍,“回侯爷,王爷确实有孕在身了。”
东方不败此刻还颇是有些稀奇,在原来的世界,男子是不能生孩子的,这里小哥儿颇有些特殊,女人的里子,男人的外表,不过,正好也圆了他成亲生子的想望。
轻轻戳了戳肚子,没什么感觉,但依然挡不住东方不败也是喜悦的,他看着已经乐得有些傻了的墨肱玠,转首询问大夫,“孕夫是否有什么吃食或行动上的忌讳,可说予本座听听。”
“这个简单,奴才这就用纸笔记录下来,以后王爷也好查看,省得忘记了。”
仆从把文房四宝端上来,准备好,那大夫提笔快速书写,一一将需要注意的事项罗列清楚,他的耳边还有墨肱玠不断地念叨声。
“对,这个忌讳要多抄写几份,争取做到府里的人,上至主子,下至仆从,人手一份,还要多些,往岳父大人的平王府也送几份。”
墨肱玠越说越疯魔,让屋中的人听得各个目瞪口呆,这是唯恐天下不知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