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不在府中,说是去宫中面见圣上,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去向平王妃请了安,又说了会儿话,这才等来了从宫中赶回的平王。
一进院门,不见其人,先闻其声,东方不败便听到平王的训斥,“你这孩子,也是任性妄为,不说一声,便悄悄离京,连个侍卫都没有带,若是发生什么事,让父王与你母妃如何是好?况且,你这还大着肚子,就不能消停一时半刻,也是玠小子放纵你,才会这样不知深浅。”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儿子还能在京里呆多久,别总是吆五喝六的,他可跟你那些大头兵没法比。”
平王妃听到丈夫的话,很是不赞同,她虽然是女子,与小哥儿的关系,还不如君后对其来的亲切,但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哪有不疼的,她最是见不得别人说自家儿子不是。
“我教育儿子,你少插嘴。”
平王瞪了自己媳妇一眼,然后发现儿婿在场,顿时觉得失了面子,终是叨咕着说了一句,想要挽回王爷的威风。
平王妃也不势弱,直接回嘴说道,“那你有本事,别在我面前训儿子啊?”眼不见心不烦,当着她的面教训,就是不行,她当母妃的,自然要向着儿子几分。
慈母多败儿。
平王心中想着,没有敢说出来,他怕一句话没说完,媳妇就要扑过来挠人了,于是撇了撇嘴,回头将炮火冲向了墨肱玠,虎着张脸,嫌弃地问道,“你不是在京郊军营,挂着个闲职,没事多去转转,练练兵,不要总围着我儿子转悠。”
“……”
墨肱玠闻言,颇是无语,别人家大概都恨不得小夫夫二人,恩爱长久,他家岳父的画风,明显有问题,不仅总是打击他不说,还老是想拆开两人,这还使得,绝对不能让他如愿。否则,岳父笑得时候,就该他哭了。
“岳父大人请放心,我自有分寸,待东方生下孩子,我们就回边城,那边军营中的属下,已经来信询问,催着要见一见将军夫人了。”
墨肱玠这话说的刺激,直接让平王跳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什么?你们要回边城?”
平王目光转向东方不败,想听儿子说一说,这个决定是否属实,可惜对方没搭理他们翁婿二人,坐在椅中,悠闲地边剥着桔子,边瞧两人热闹。
挥退伺侯的仆从,平王脸色肃穆,没有一丝玩笑的痕迹,但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得不怀疑,其中装模作样的成份居多,“黑石刚运到目的地,投入使用,目前效果反馈还没有传回来,皇兄不会允许楠儿离开,若是边城催的紧,玠小子便一人离开吧,本王总不能让你耽误了军中之事。”
墨肱玠看着平王,大言不惭地搬出当今圣上,心中想着,你皇兄知道你这么物尽其用,为他造谣么?但到底是自家岳父,他没有拆穿对方,总要让着对方一些,墨肱玠绝不承认,平王的话,确实把他堵死了。
“岳父大人说哪里话,夫夫一体,我怎么会与东方分开,再者说,二老那么宠夫人,也不希望我们小两口异地而居,感情产生隔阂吧?”
虽说两人是在斗嘴,但也明了了这次平王想要表达的意思,黑石已投入使用,稍后东方不败便可以拿到分成了。
点到为止,平王心中大呼,不,本王很希望你与我儿子分开的,本王一点也没有觉得这不合适,真的,但话不能说出口,他只能心塞塞地妄想。再瞅瞅儿子与对方呆在一起,那和谐无比的氛围,平王的心里就更是堵的慌了,越看墨肱玠,越觉得不顺眼,反之,平王妃则满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