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啊。”
梁玉知道,不可能一点都不疼,她想起之前种种,小声说了句:“……还真是皮糙肉厚。”
韩石忽然低声笑了几下,带着成熟男人独有的自尊心,有点自豪,又充满骄傲。梁玉看向他,他也没有回头。
梁玉从药管里挤出一点药膏在手指上,轻轻涂抹在伤处,她涂得很专心,半天没有说话。
“啊玉……”韩石挠挠硬梆梆的肚皮,女人冰凉的手指在他背上抚来摸去的,背上的烫伤没什么痛感,反而裤裆里的兄弟硬的难受。
梁玉因为这一声亲昵的称呼,手停顿了两秒钟。她听过他在性事上爽到极致时也会用低低沙哑略带些性感的嗓音这样唤她。
韩石看着自己的手掌,又盯着已经支起帐篷的裤裆,嗓音沙哑,“你手很凉。”
嗯?
梁玉下意识地就把手从韩石的后背上抬起来了,她看着自己涂抹得满是药膏的手指,说:“很凉么?”
韩石低低嗯了一声,梁玉左右看了看,说:“那……那我用热水洗一下再涂药。”
韩石转过头,说:“不用,接着涂好了。”
梁玉说:“你不是说手凉么?”
韩石转眼重新低着头玩手掌,“凉一点很舒服。”
梁玉看他一会,然后默不作声地接着涂药。
都是他刚刚的话……梁玉微微皱着眉想,他说了她的手凉,所以她才察觉到他的后背有多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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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