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圆桌子上杯盘狼藉的,就他们两个人。付琼觉得尴尬,也准备低头看手机。
有人跑过来找付琼,他明显喝多了,拿了个茅台的酒瓶子嘴里叽里咕噜前言不搭后语地找付琼敬酒,付琼用手挡着自己的饮料杯,求饶道:“放过我吧大哥,可以了可以了薄薄一层可以啦!”
还是被倒了半杯子,付琼看得胃里泛酸。
那人还在说的时候,付琼只能把杯子含嘴边,蹙眉看着。正要喝,旁边一只手把杯子拿了,磕了磕那人的杯子。
隋桢低沉的声音从他头上传来:“你拿这么小杯子也好意思。”
他两个手灵活一转,小酒杯和饮料杯被换了个个儿,隋桢把小酒杯里的喝了,又推那人道:“去闹新郎,闹他干什么。”
隋桢上学时候那吓死人的低沉气压,似乎在之后更变本加厉,付琼觉得都把那人酒给吓醒了。
等那人走后,隋桢顺势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座位,膝盖蹭到了他膝盖。
他拿了个干净杯子,倒了桌上的橙汁,把杯子放到付琼面前。
“谢谢……”付琼道。
“……”隋桢语气冷下来,“不客气。”
尴尬。
又尴尬了起来……
付琼埋头喝了两口橙汁,呛了口,咳嗽起来。隋桢一只手横来,递给他一张餐巾纸。
“谢谢,咳。”
“出去走走吗。”隋桢说,“好热。”
付琼想拒绝。
但隋桢看他嘴形好像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或是根本只是只是一句陈述句,站起来就走了出去。
付琼:“……”
他想了想,确实热,只能跟着隋桢后面和他走出去站在酒店门口,外面是酒店的中心花园。